哪怕沒有柳遊道口中的好處，秦浩也有信心幫林雨涵把公司搞起來。
所以說，這筆交易，於情於理來說，他都是沒有獲利的那一方。
但是，他能拒絕麼？
“我答應了。”
秦浩摸了摸絡腮鬍，“不過需要你們回答一個問題。”
“什麼問題。”
這回，柳遊道語氣顯得有些高興，還有一些疑惑。
“我想知道，到底是誰出賣了我的情報。”
秦浩面色平靜。
知道自己來京城的人只有手下、碧芳和陳若浩。
軍方的人能算準時間，想必是這些人中，有人出賣了情報。
柳遊道笑了，笑的時候皺紋有點深：“沒有任何人出賣你。我只能告訴你，不止古武聯盟在關照你，連我們軍方，也在暗處……”
“這就是紅人的感覺麼？”
秦浩開了句玩笑。
柳遊道說的不是假話，的確沒有人出賣自己。
這種感覺，讓他心情輕鬆不少。
“替你買機票，用的是別人的名字。但是，聯想到你的女人在京城受挫，我們就已經猜到是你了。”
胡菲補充的解釋道，神色帶著一絲傲氣。
彷彿在說：夜帝，這就是我們的厲害。
秦浩沒有看她，而是直直看著柳遊道：“你很疼愛這個情人？”
……
半小時後。
一輛紅旗轎車在一棟辦公樓下停住。
車門開啟，秦浩捧著一大堆檔案走了下來。
一路走，一路翻，他將檔案看的格外仔細。
背後車廂內，胡菲銀牙緊咬，盯著秦浩的背影，用一種撒嬌的語氣說：“司令，這個傢伙嘴巴好髒！”
柳遊道露出笑容，那種笑，是對親近女人特有的。
“髒不髒無所謂，只要能提替我們辦事就行。”
“可是司令，我咽不下這口氣嘛！”
胡菲紅著臉嬌嗔道，明明年紀不輕，卻跟個少女似得。
柳遊道呵呵一下，抓著她的手說：“不用擔心，等事情辦成，我會想辦法替你出氣。”
胡菲伸長脖子，越過座位在柳遊道的臉頰親一口，“謝謝司令！”
旁邊，司機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，努力不讓眼睛看到這一幕。
但是，他的額頭卻蓄滿冷汗。
將紙條撕碎，揉成團，在塞入垃圾桶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