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通話了蘇然打來的電話,雲舒的臉沉得彷彿能滴出墨來。
還以為於家會繼續對她下手,沒想到他們將目光轉移到了舒然,告舒然剽竊他們的作品。
於家連珠寶店都還沒開起來,哪裡來的作品可以剽竊,所以這件事分明是針對雲舒的。
事不宜遲,掛完電話雲舒就驅車去了舒然。
舒然接二連三的出事,下面的員工早就練出來榮辱不驚的本事。
即便於家已經將律師函發過來,舒然裡面依舊井然有序的營業著。
雲舒僅是掃了一眼就往辦公室裡走去,蘇然已經在裡面等著,見她來了便將律師函給她看。
雲舒一目十行的看起來,不過一分鐘就看完了裡面的內容。
於家告舒然最新一批的首飾是剽竊他們的,所以要求舒然停止抄襲,並公開道歉。
雲舒將律師函隨意的扔在桌上,看著蘇然說:“這件事你怎麼看?”
“最新一批的首飾是我親自把關的,絕對不存在抄襲的事情。”蘇然將心裡早就醞釀好的話說出來。
“有沒有打聽到於家的首飾長什麼樣?”雲舒抓住重點問。
“沒有,這件事於家做了保密,他們僅說我們剽竊他們的首飾,但是真憑實據沒有拿出來。”蘇然搖頭說。
“會不會這件事根本是假的,他們是想搞我們?”蘇然狐疑問。
雲舒眉心微皺,“他們想搞我們是真的,但是根本不需要大費周章的發律師函過來,所以他們手上可能真的有首飾和我們的差不多。”
如果不是這樣,於家也不敢這樣大張旗鼓的公然告舒然。
“不過現在不知道他們的首飾長什麼樣,就算真的去了法院,也太被動了。”蘇然著急說。
“他們不可能會一直藏著掖著,所以應該很快就放出新聞,到時候我們看看。”雲舒頓了頓,接著說:“這幾天店裡要注意一點兒,於家我倒是不擔心,我擔心店裡有人吃裡扒外。”
蘇然拍著胸脯打包票說:“這些人我觀察了很久,他們不會這樣做。”
雲舒笑笑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