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好雲舒躲避得快,不然他的手都要碰到她了。
比起雲舒的鬆了口氣,男人則是有些失望。
這一幕落在雲舒眼裡,頓時猶如吃了蒼蠅一般的難受。
“我不認識你。”她絲毫沒有掩飾自己厭惡。
但男人就像毫無知覺似的,自顧自地介紹說:“我叫張祖銘,現在我們不就是認識了嗎?”
說著張祖銘一雙色咪咪的眼睛貪婪地打量著雲舒,“雲小姐,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漂亮的。”
雲舒自動忽略他這句話,轉而問:“你說你叫張祖銘?”
張祖銘微微一愣,旋即狂喜說:“雲小姐你是不是聽說過我?不是我給你說,我在杭市也是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”
“確實。”雲舒意味深長的勾起嘴唇。
在她的印象中,這個張祖銘可不是簡單的人物,15歲開始就流連於各大娛樂會所。
18歲成年之前無數良家少女都慘遭他的毒手,不過因為他家纏萬貫,每次出事都有家裡幫他出錢擺平。
唯一沒擺平的就是他18歲生日的這一天,和幾個狐朋狗友將一個女孩辱了清白。
事後女孩沒有接受和解,反而將他告上法院。
當時這件事鬧得轟動,幾乎到了無人不知的地步。
後來迫於壓力,加上證據確鑿,張祖銘被判了15年。
但滿打滿算,現在才過去了五年,而張祖銘已經出來了,這其中有些貓膩啊。
若不是他自報家門,雲舒都不會想到這一茬。
雲舒目光狀似無意地掃了他的下體一眼,這根是非根留下也是個禍害。
這個念頭一出,她頓時嚇了一跳。
現在動不動就想廢別人的命根子,這樣不好不好。
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後半生的性福差點沒了的張祖銘,突然將臉湊到雲舒的身前,“雲小姐。”
雲舒將頭扭向一邊,臉色冷冷說:“給你三秒鐘的時間,消失在我的眼前,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氣。”
張祖銘絲毫沒有將雲舒的威脅放在眼裡,淫蕩笑著說:“雲小姐打算如何對我不客氣?”
看著噁心的笑容,雲舒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到,他的腦海裡肯定是少兒不宜的東西。
這還是雲舒第一次被人如此噁心,當下也不再客氣,冷冷說:“再不滾明天你就會出現在頭條上,想必監獄裡的滋味不好受吧?”
聽到這話,張祖銘瞳孔一縮,手不由自主的捂住了屁股。
見狀雲舒腦海裡劃過了一個大膽的猜測,他在監獄裡該不會被人鬆了菊花吧?
看著張祖銘心虛的樣子,她越來越覺得有可能。
思極至此,雲舒簡直想給辦了張祖銘的勇士點個贊,他長得這樣磕磣都能下得去手,嘖嘖嘖,口味不是一般地重。
“還不走?”
雲舒一個冷眼過去,張祖銘頓時向後退去,猶如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一般。
這一幕引來了不少人的側目,但見張祖銘走了,沒有什麼看頭,又紛紛扭過頭去。
只剩下不少男人依舊緊盯著雲舒,不過看見張祖銘吃癟了,一時間沒有人敢上來,雲舒也樂得清閒。
但這抹清閒沒有持續多久就被打亂了。
因為,沈南冥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