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完電話,雲舒的臉上佈滿了冷凝。
五年的租金不是小數目,而且她還是一次性付清。
但房東說什麼都不租了,著急忙慌的把租金退回來。
這背後若是說沒有人搞鬼,雲舒說什麼都不信。
剛才雲舒開的是擴音,所以安悅也知道了這件事,不由著急問:“現在怎麼辦?施工的人都去了。”
雲舒沉吟片刻,“通知他們回去,然後去調查一下這幾天房東和什麼人接觸過。”
她回國開始就得罪了不少人,一時間也難以猜出是誰在背後陰她。
但無論是誰,做這件事就要承擔起她的報復。
“是。”安悅匆匆離開,留下雲舒一人看著桌上的百合花沉思起來。
可能是對方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隱藏,所以安悅一查就查到了。
雲舒聽到沈易辭三個字,眼裡險先要噴出火來。
她還沒去找他麻煩,他到先找上門來。
安悅嚥了口唾沫,安慰道:“雲舒姐你要冷靜,要是你生氣了就正中敵人的下懷。”
雲舒嚥下嘴裡的惡氣,淡然道:“放心,我還沒有衝動到這個地步。”
盲目的去找沈易辭,只會讓他更加得意,雲舒要做的就是忍,等待時間一舉將他拉下神壇。
到時候她為刀俎,沈易辭是魚肉,她倒要看看他怎麼翻身。
“你重新再去找店鋪。”
雲舒就不信了,沈易辭能伸手通天,禁止杭市所有的人把店租給她。
但事情往往出乎意料,安悅幾乎將杭市所有適合的店鋪都找了,但是沒有人願意租給雲舒。
“雲舒姐,這個沈易辭太可惡了,只要我看上的店,他都租下來了,一點兒活路都給我們。”安悅氣得臉都紅了。
雲舒抓住她話裡的關鍵點,“你是說他租下了你看上的店?”
“嗯。”安悅點了點頭,“好幾個我剛定下,準備和你說,但沒幾分鐘房東就說已經租出去了,對方就是沈易辭。”
“當時你們是怎麼談的,對方又是怎麼說的,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。”
安悅見雲舒一臉嚴肅,也正色起來,將當時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,其中說到房東的話時,學得惟妙惟肖。
聽完後,雲舒緊繃著的臉驟然鬆開,她正想著怎麼對付沈易辭,但沒想到他這樣蠢,竟然把這麼大的把柄送在她手上。
如果她不好好利用,怎麼對得起沈易辭的一番“苦心。”
“都什麼時候了雲舒姐你還笑。”安悅不滿的說。
“我想到辦法了,一會兒你照我說的做,讓沈易辭看看,我雲舒也不是好惹的。”
“什麼辦法?”
雲舒在安悅的耳邊耳語幾句,安悅的眼睛越來越亮,最後滿臉崇拜。
“雲舒姐你好厲害!”
雲舒輕笑起來,“別貧了,快去。”
沈易辭不是想死嗎,她成全他,只希望他不要讓她失望,好好接受住這份大禮才好。
三天後,安悅神神秘秘的湊在雲舒的面前說:“雲舒姐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辦完了,接下來怎麼做?”
“等!”
網已經撒下去了,現在就等魚兒自己往裡面鑽了。
又過了兩天,當聽見安悅的話時,雲舒知道,魚兒落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