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他道:“想不到你的劍術如此精湛了,不過,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。”
話音一落,徐庸一劍刺了過來。
解宵順勢一劍劈了過去,他也不敢正面硬接這一劍,畢竟這劍上面可是有天雷加持。
隨著兩人你一攻,我一防,連續打了不下一百回合,直到天色徹底的暗了下來。
此時,兩人都已經汗流浹背,氣喘吁吁了。
“解兄,我徐庸生平難逢敵手,你算一個,此次論劍,你的劍法的確勝於我,徐庸甘拜下風!”
徐庸在其他方面,從來沒有服過任何人,甚至說,他不願意服輸,但是在劍道上,他卻是很看的開,這也是為什麼,每一次他與別人交手,之後他的劍法會突飛猛進的緣故。
“徐兄嚴重了,你也沒有傷到我,而我也沒有傷到你,何來勝負一說,依我看,各有各的長處,此次論劍,平手。”
自己的劍法是天下第一古劍法,神宗烈湮劍,而徐庸的則是天下第二的北冥九鴻劍法,他能以北冥九鴻劍法與自己打成平手,這已經頗為不易了。
要不然徐庸劍道造詣極高,對劍道的領悟更是異於常人,恐怕早就落敗了。
“哈哈,平手平手。”徐庸笑了起來,隨後他又說道:“不知道這魔族聖地,朔冥島,可有什麼好酒啊?”
徐庸對於酒的痴迷,絲毫不亞於對劍的痴迷。
論劍之後品酒,這是他最喜歡的!
“徐兄想喝酒?那你可就來對地方了,埋了一百多年的女兒紅,不知能不能入得了徐兄的口?”解宵笑道。
雖然他和徐庸只見過數面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他和徐庸一見如故,十分談得來。
就如同幾十年未曾見過的老友一般,如今趁陰陽界戰亂未起,正好來他個不醉不歸。
“一百多年的女兒紅?解兄可不要哄我,我這鼻子一聞可就知道了。”說著,徐庸不由的舔了舔嘴唇,這一百多年的女兒紅絕對是可遇不可求之物。
若是能喝上一口,不對,能聞上那麼一聞,此生便足矣。
“徐兄跟我來便是了,來人啊,設宴!”
很快,解宵便命人在偏殿之中設宴,不過他並沒有請張伯安。
偏殿之中,解宵坐在上座,下面分別作著徐庸,金翅鵬王黃少一,風王陳鴻風,翻海龍王傲吟天,冷王冷凌。
不過,又來了兩位稀客,胡沁兒與姬紫韻。
“聖女,胡姑娘!”
金翅鵬王見兩位同時而來,臉色立馬變了,這兩位可都不是省油的燈。
“鵬王不必著急,我和胡姑娘此番而來,只是來為各位斟酒,僅此而已。”說著,姬紫韻還對著胡沁兒笑了笑。
姬紫韻自從得知了解宵與胡沁兒之前的故事後,便對胡沁兒沒了敵意,想不到這世間還有如此痴情的女子。
“為我們斟酒?”金翅鵬王手一抖,酒杯差點脫手掉下來。
開玩笑,聖女為自己斟酒,自己可無福消受。
“聖女,魔族的規矩你也知道,還是請們二位為殿聖斟酒吧。”
聖女斟的酒,他可不敢喝,能享受這份殊榮的,只有魔族的功臣,以及殿聖有資格。
姬紫韻點了點頭,他也不想讓黃少壹為難。
隨後,兩人的目光落在瞭解宵身上,解宵有些尷尬,不知道這兩個小妮子唱的是哪一齣,他也不敢說話。
這時,徐庸藉著酒意,這百年的女兒紅本就烈,其實這酒根本無法醉修行之人,更別說徐庸他們這種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