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的肚皮緊緊貼在了地上。
狼皮和他後背的一部分面板融合了，所以身體前面不需要開刀。
他一隻手死死抓住地上的雜草，另一隻手則是填到了嘴裡，還能發出間斷的聲音：“你開始吧。”
緊接著後背便猛地一涼。
楚長歌掀開了胖子後背上的狼皮。
狼皮和胖子面板融合的部分很少，一處是左後肩，一處是腰側。
雖然只有兩個地方，但鈍刀割肉十分難熬，而且沒有麻藥。
被割的人會感受到有刀子不斷地切割著自己的肉，每次只有一點點，卻劇痛無比。
這與古代的剮刑有些相似，好在胖子不需要剮下全身的肉來。
小喬一隻手掐著胖子的後頸按住，一隻手按住後背，嘴裡剛剛叼上了手電筒。
雖然胖子的腿還能動，但他無論如何也沒法一腳踹到正在手術的楚長歌。
當第一刀落在胖子後背上時，在場的其他兩人都聽到他狠狠抽了一口涼氣。
鮮血湧了出來。
遲鈍的刀子不斷切割著面板下的組織，效率幾乎跟磨一樣。
胖子傳出了不爭氣的抽噎聲，楚長歌聽到他抽了好幾下鼻子，最後竟然還有力氣說話。
是邊啜泣著邊說的。
“小哥……你跟我講講你和醫生以前的事唄，也讓我分散分散注意力嗚嗚嗚嗚嗚噫”
楚長歌沉默了一會，然後開口。
“上幼兒園的時候，所有的人都不喜歡顧眠，不想跟他在一起玩”
“只有一個女孩特別喜歡他，總是纏著他……”
“後來有一次有許多人一起欺負顧眠，小女孩為了讓他開心，就跟他玩剪子包袱錘，說誰贏了就可以親對方一下”
“後來呢？”胖子嗚咽著開口。
“……後來顧眠的臉都被親腫了。”
楚長歌聽到胖子似乎笑了一聲，然後邊笑著邊哭著詢問：“後來呢？”
“後來她死了。”
胖子哭的更大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