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
這話,寧暖暖像是說給徐司柏聽,卻更像是說給自己聽。
她現在被徐司柏以這樣的方式控住著,無異於傀儡,她能威脅徐司柏的,只有絕食這樣的低階辦法,但徐司柏卻擁有大把的手段威脅她!
她一直在等薄時衍救自己!
她能相信的也只有薄時衍而已!
徐司柏看著寧暖暖還不願相信事實的樣子,大手一點點下移,用力地擒住她的下頷。
“暖暖,你為什麼到現在還要對薄時衍抱有希望?我到底哪裡不如他!我什麼都願意給你,願意將心給你,將最尊貴的位置都給你!”
寧暖暖滿眼淚水,雙眼通紅地望向徐司柏。
“可是…我不愛你啊……”
她不需要徐司柏對她有多好。
好與不好,與她無關,她只知道她對徐司柏,從來沒有過自己對薄時衍,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……
哪怕到現在,她都談不上多恨徐司柏,可她真的對徐司柏沒有半點男女之情,而且她能篤定,這種感覺也不會隨著時間推移有任何改變。
徐司柏聽到寧暖暖的話,心徹底涼透。
她一次次地傷他……
徐司柏又怎麼會不痛,他愈發用力地攥住寧暖暖的下頷。
“我奉勸你最好不要再對薄時衍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!他是在著手為你翻案,去對付黎家,但他以為你死了,也不可能來救你,以他的心思和手段根本就鬥不過我……”
“徐司柏,你——”
徐司柏的眉眼陰騭,笑得愈發陰冷。
他從隨身的口袋裡拿出一張人皮面具,扔在了寧暖暖的身邊。
“一個月的時間,我就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,你必須把你這具病懨懨的身子徹底養好。
一個月後,我會在月宮舉辦婚宴,正式和你舉辦大婚,這是我特意找人為你做的人皮面具,你戴上這張面具,就是我的月兒,對外你叫陸寒月,沒人會知道你真實身份。
如果你不配合,那個侍女,那五個孩子,更甚之是薄時衍,每一個我都不會心軟!”
寧暖暖瞥了一眼那張模擬的人皮面具,呢喃著問道:“徐司柏,你除了威脅我,難道就沒別的法子了?”
“只要威脅一直能夠湊效,為什麼不用?”徐司柏放開寧暖暖的下巴,緩緩起身道,“當然,當你心甘情願地愛上我,心甘情願地留在我身邊之後,我自然不會再對你做這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