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深瞥了司空戰一眼,毫不留情的開口。
“我是看在酒酒的面子上,才要救這兩個小傢伙的,無需你來求我。”
司空戰微微垂了眼簾,原本同他極不對付,如今也沒有與他較勁。
他攬著雲清酒的腰身,強行帶著她離開。
雲清酒在司空戰的強行拐帶之下,根本沒有能力和他抗衡。
離開之際,頻頻的回頭看兩個小傢伙。
雲深皺著眉頭,沉著一張臉看著她。
“怎麼?你還不相信我的醫術嗎?你出去,好好指導大家預防和消毒。趁現在還早,許多事情應該還來得及。”
被雲深這麼一說,雲清酒才猛地回神。
這麼可怕的瘟疫,確實得快點將病源隔斷。
如若不然,一旦瘟疫蔓延開來,所有人都會沒命的。
她看了朝兒和夕兒一眼,對著拜託道:“雲哥,我的命,就掌握在你手上了。”
雲深皺眉,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把他們趕了出來。
屋子裡面,只剩下雲深以及兩個遍體鱗傷的小傢伙。
他一邊為他們處理傷口,一邊輕嘆了一口氣。
他們在這個時候染上瘟疫,情況十分的危急和糟糕。
一不小心,很有可能會雙雙喪命。
屋外的院子裡,雲清酒腦袋已經眩暈。
但是,她知道,此刻的自己絕對不能倒下。
如果,她倒下了,這府中沒有人熟悉瘟疫需要注意的事項,很有可能會大面積擴散和傳染。
所以,她強撐著身子,吩咐著大家做各種各樣的準備。
首先,將整個王府,尤其是他們所在的這間院子給封鎖了起來。
然後,讓人找來了大量的艾草,用艾草煮過水,後讓下人們將隨身攜帶的絲帕浸溼,然後捂在口鼻上。
一時之間,整個王府都人心惶惶起來。
雲清酒把司空戰和司空寂叫了過來,為他們準備了藥浴。
因為,他們兩個人親密的接觸過朝兒和夕兒,染上瘟疫的風險十分的大。
而且,這瘟疫,和一般的似乎不大一樣。
好像,是人為製造出來的瘟疫。
這東西,如今進入了朝兒和夕兒的體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