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暗捏緊了小拳頭,想著,等去到了南疆之後,一定要儘快為他們兩個安排一個學堂。
這樣的話,就沒有人打擾他和酒酒的二人世界了。
雲清酒看著司空戰憋屈的樣子,不由得掩唇笑了笑。
然後,低聲的開口道:“還愣著幹什麼?還不快去給他們開門?要是惹惱了他們,他們不願意跟你離開,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。”
司空戰的唇角,止不住的抽抽,眉頭止不住的跳跳。
現如今的情況,他還真是不敢得罪這兩個小祖宗。
於是,哀怨的看了雲清酒一眼。
他沉著聲音,留下一句:“沒事的,反正,來日方長。”
雲清酒留在原地,小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囧了一囧。
司空戰將門開啟的時候,她已站起了身,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。
兩個小傢伙一前一後的跑進來一,左一右的抱住她的大腿。
“孃親,你跟司空戰在說什麼好看不好看呀?什麼東西那麼好看,我也要看。”
小夕兒說出這話,讓雲清酒驚了一驚。
然後,不知要如何回答,有些尷尬地看向了司空戰。
司空戰捂嘴咳了一聲,目光在屋子裡掃視了一圈,然後定格在一個古董花瓶上。
他指著那個花瓶,一本正經的開口詢問:“夕兒覺得,這個花瓶好不好看?”
小夕兒歪著一顆小腦袋,狐疑的看著他們兩個人。
“孃親,你和司空戰方才討論的,就是這個花瓶嗎?”
雲清酒唇角抽了抽,然後配合司空戰演戲,鄭重的點了點頭。
小傢伙看了那平平無奇的花瓶一眼,雖然覺得實屬沒有什麼觀賞性,但是還是忍不住的說了一句。
“好看!夕兒也覺得,這花瓶比司空戰要好看多了。”
司空戰的那張老臉黑了又黑,此時此刻,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王爺他心裡苦,但是無處訴說。
雲柒蕪的院子雖然夠大,有很多間屋子。
但是處在陌生的環境之中,朝兒和夕兒覺得睡不著覺,非要纏著雲清酒,和她一同睡。
不理會司空戰,他們拉著雲清酒上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