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麼,即便給他下一些半身不遂的藥,也要將他留在雲柒蕪的身邊才是。
這個時候,司空戰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示意她跟他出去。
雲清酒微微皺了皺眉,把招兒和夕兒交給了司空寂之後,跟著司空戰走出了屋。
雲大將軍府的院子裡,已經被司空戰的人團團圍住了。
他們將這裡守得水洩不通,連一隻蒼蠅也飛不進來。
他們剛出門,就遇到了從天而降的魚刺。
他黑沉著一張臉,有些猶豫的跪在了司空戰的跟前。
司空戰看著他這副模樣,心底裡也不由得跟著沉了沉。
他們的關係,雖然是上司和下屬。
但,更勝親人。
平日裡,沒有什麼要緊事的話,他們不會輕易對他下跪的。
如今,魚刺既然對著他跪下了,那便代表,這件事情不簡單。
他皺了皺眉,然後開口詢問:“查到什麼了嗎?”
魚刺點了點頭,猶豫了一會兒,從袖子中掏出一塊牌匾,遞到了司空戰的跟前。
“王爺,屬下帶人一路追趕,在城外抓住了他們其中幾人,從那幾人的身上,都搜到了一模一樣的腰牌。”
司空戰負手而立,目光直直地看著那一枚東西。
甚至,他都不用接過來檢視,便知道,這是皇帝親自培養的影衛身上才會有的令牌。
此刻,藏在袖子下面的雙拳不由自主地緊握了起來。
他的周身,散發出了濃濃的戾氣,夾雜著一些冰冷,憂傷的氣息。
雲清酒看著他那氣急的模樣,不由得低聲開口。
向著魚刺詢問:“會不會,是有人刻意栽贓?故意帶著這令牌,混淆你們的視線?”
魚刺微微頓了頓,如果真是這樣的話,那便好了。
但是,種種的跡象都證明,此番對他們下手的,就是皇帝無疑。
他思索了一會兒,回答道:“王妃說的這個可能並不存在。因為,屬下親自檢視了那幾人的容貌,確實是皇上身邊的隱衛。”
這時候,雲清酒聽到了司空見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的聲音。
“本王忍他,讓他,更沒有想要搶他皇位的意思,他為什麼要對本王趕盡殺絕!”
他這話,像是在詢問,又像是在自言自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