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說出這話,讓雲清酒直接愣在了原地。
好傢伙!司空戰竟然也會道歉?
愣了好一會兒,司空戰卻忽然伸手過來,捏了捏她的鼻子。
然後,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遞到了她的手裡。
雲清酒還是愣神,張大嘴巴瞧著他,話說,司空戰這個傢伙,該不會是,魔怔了吧?
“這是我母妃留下來的,你塗抹在臉上的傷口上,以後就不會留疤了。”
他坐在她的跟前,聲音不似往日那般冰冷,眸子中也帶著幾分的柔情……
目光與他對上的時候,瞬間淪陷在那一雙深邃的眼眸之中。
雲清酒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,猛地一下站起身。
一連往後退了好幾步,道:“司空戰,你,你在幹什麼?”
司空戰看著她這反應,眉頭緊緊的擰了起來。
沉默了一會,他嚴厲道:“過來,坐下!”
雲清酒料定這傢伙沒安好心,自然也不願意聽他的話。
又往後退了一步,警惕問道:“你想幹嘛?”
司空戰伸手揉了揉發痛的眉心,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,似有幾分無奈。
綠袖和紅袖站在一旁,弱弱的靠近她,並且扯了扯她的衣袖,示意她聽司空戰的話過去坐。
雲清酒一臉的拒絕,狐疑的瞧著司空戰。
他忽然嘆了一口氣,不耐煩問道:“本王會吃了你不成?如此這般,哪有個王妃的樣子。”
雲清酒撇了撇嘴,他一說這個,她到是想起來了,他的那一紙休書……
這傢伙,是來提醒讓她離開王府的吧?
想到這處,微微的頓了頓,隨後道:“等夕兒和朝兒傷好了,我就會帶著他們離開的。”
他那舒展的眉頭忽然緊皺,看向她的時候,神情不悅。
“誰準你離開?”他問出這話。
雲清酒無語的看他,他莫不是有健忘症?
翻了個白眼,不悅的開口:“戰王爺,莫不是腦子不好使了?你的那一紙休書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司空戰就從袖子裡掏出一張紙扔到了她的跟前。
他神情淡然,漫不經心的開口:“你說的是這個嗎?”
雲清酒白了他一眼,反問道:“不是嗎?說好的和離,你卻扔給我一紙休書,這事你倒是辦得挺漂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