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戰臉色古怪,真不知道,這女人到底真傻還是假傻?
“愣著做什麼?去找把鋒利的小刀,找個針線活好的繡娘來縫合傷口,再去找個靠譜的仵作來操刀!”
周遭一片寂靜,眾人錯愕看著她。
開刀,縫合傷口?
這莫不是在說笑吧!傷口還能用縫的?
“去啊!”雲清酒不耐煩的催促。
司空戰沒有回話。
倒是單凝兒面露狠戾:“好!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!可別怪我和戰哥哥心狠手辣!”
很快,仵作和繡娘就來了。
知道是要給活人剖腹,年輕的仵作雙手打顫,面色蒼白。
他持小刀上前來,比劃半天,也不知要從何處下手。
忽然,兩個糯糯的童音闖入。
“住手!不準傷害我們的孃親!”
院門口處出現一男一女兩個孩童,約摸五六歲的年紀。
雲清酒一喜:“朝兒,夕兒,找到人沒有?”
兄妹兩人耷拉著臉,搖了搖頭。
他們兩人生得一模一樣,肥嘟嘟的小臉,黑溜溜的眼珠,五官極為精緻。
但是,在兩人的左臉之上,都有一塊可怕的毒瘡,看上去猙獰又噁心。
他們小跑過來,張開雙臂護在雲清酒的跟前。
看著兩人,雲清酒還是有些恍惚。
成為雲清酒已經好多年了,之前的幾年,她一直神志不清的瘋傻著。
多年前,她被人下毒算計,陰差陽錯的上了司空戰的床,司空戰被迫娶了她,恨她到咬牙切齒的地步。
之後,她生下了龍鳳胎,因胎毒影響,兩兄妹奇醜無比。
母子三人更是因此不受人待見,被扔在王府後院七個年頭。
慶幸的是,這麼多年,她們母子有高人相助,才不至於被餓死。
那人教朝兒習武,教夕兒學醫,想方設法給她治病。
現在,她的瘋病好不容易治好了,又得了這麼一個容易讓人誤會的病。
命運如此安排,實在讓人無奈。
夕兒小跑過去,肥胖的小腳伸出,毫不猶豫踹了司空戰一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