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霧悽迷，月更圓了。
湖旁山洞中，二人在此。
一人在說，一人在做。
山洞瀰漫著談談的霧氣，不知是從二人身上散發出來，還是二人吸引而來。
孔昌易本就是睜著雙眼，但是被矇住，現在反而自覺的閉起了雙眼，因為他似乎感覺雙眼是多餘的。
“眼睛看見的，不一定是真的。需要五官來感知。”
是的，孔昌易深深的體會到了這一點，眼睛看見的小女孩居然不是小女孩，自己深深的被欺騙。
他的感知越來越清晰，甚至比眼睛看到的更加清晰。
現在如果可以睜開眼睛，一定可以看清面前的男人，但是他的感知告訴他這不是一個男人。
“你感知到了什麼？”男人認真的問。
“你不是男人。”孔昌易毫不避諱，他此刻的感知更加明顯。其實他開始已經開始懷疑，但是此刻在男子的傳授下，他更加清晰。
“哦！怎麼說？”男人還是不承認，笑眯眯的問道。
“不論是你的聲音，還是腳步聲，還有你身上的氣味，都暴露了你的身份……”
孔昌易的話還沒有說完，那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。
他自然也感知到了男人已經離開山洞，所以他沒有必要再說下去。
過了一會，洞口想起了聲音。
有人來了。
還是她，但是這次的腳步聲變了，變的很輕很輕，輕的像女人，但是他身上的氣味還是無法改變。
“你好！”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孔昌易的眼睛還被蒙著，但是他笑了，因為這才應該是她本來的面目，她就是女人。
“別來無恙呀！”
“不敢不敢！”女人的聲音。
“沒想到你的變化挺快，這麼快就變回自己了。”孔昌易不驚訝，只是平坦的說著。
“你感知到了？”女人還是有些驚訝。
“多謝姑娘的傳授，我才學會了用五官感知。”孔昌易真心的感謝，點了點頭。
“那你應該叫我師傅。”女人不虧是女人，嬌媚而嬌氣，嬌滴滴的笑著道。
“美人師傅在上，請受小徒一拜！”孔昌易說著就準備跪下，但是他被綁在一個柱子上根本跪不下來，便接著道：“我跪不下來呀！美人師傅你放了徒兒吧！”
“油嘴滑舌，就是想騙我放了你。”女人笑著，接著道：“你又沒有看見我，怎麼知道我是美人呀？”
“感知！”孔昌易認真道。
“感知？”女人驚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