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是醫院。可以是醫生對病人,護士對醫生,還有病人對醫生、護士,總是隻有你想不到,沒有這裡沒有。
還有這裡,這裡……”
“難道這些你都喜歡玩嘛?”孔昌易驚訝道。
“呵呵,我是女王,只要我玩她們,哪有她們玩我的。”柳小青笑了笑,忽然詭異的一笑,道:“不過如果你來,我到可以陪你玩,怎麼都行……”後面的話小的幾乎聽不見。
孔昌易卻裝著沒聽見,不理解的繼續問道:“那你現在一個人自娛自樂嘛?”
柳小青開心的笑著,並搖頭道:“NO,NO,NO,我是女王。這是都是‘奴’的住所。”
“奴?”孔昌易不解。
“你對這個社會不瞭解,現在太多人表面上人五人六的,其實背地裡,或者骨子裡卻有一股奴性。
所以社會上出現了一種職業,就是SM者。
這裡就是給他們提供了場地,有專門的調教高手和需要服務的人,他們來這裡玩,然後我只負責收錢。”
沒有想象力就沒有SM;沒有巨大的落差就沒有震撼的愉悅。因此一個越有氣質內涵的男性所獲得的羞恥快感越強烈。
“虐戀遊戲是建立在雙方尊重的前提下才能開展的,參與者最終還是希望獲得某種心理上的感覺,因此真的虐戀致重傷或致死的,是極少極個別的。”
“大多數虐戀參與者們仍然不希望公開自己的這一愛好。甚至有的人不告訴妻子,現實生活中身邊的朋友和同事也都不知道。”
孔昌易腦洞大開,甚為震驚,不解道:“社會怎麼會這樣的人嗯?”
“在李銀河的《虐戀亞文化》一書中,她提到,虐戀人群裡,受虐者多於施虐者,男性受虐者也多於女性。對此,她解釋道:“虐戀中的那點暴力與一般處於社會底層、下層的家庭中產生的暴力是絕對不同的。常常是一些在現實生活中擁有絕對權力的人,在虐戀的遊戲中比較願意換個被虐的角色,取得心理上的某種平衡。而現實生活中,擁有絕對權力的,男性居多。”
“我有些無法理解!”孔昌易搖頭道。
“其實虐戀這個問題,李銀河在部落格中也曾提到:“看到網上有人那麼激烈地反對虐戀,倒使我想起今年夏天,有一夥搞虐戀的人找到我,和我聊了很長時間。他們有自己的群體,有自己的網站,非常快樂,非常健康,簡直可以說他們活得興高采烈。我倒是覺得那些反對虐戀的人很變態。他們僅僅因為別人有一點跟自己不一樣的感覺,僅僅因為自己不能理解這種感覺就痛罵別人,顯得沒有教養之極。”
其實任何事情,只要普遍了,都不會感到奇怪。
就如此事一樣如果這樣的人多了,喜歡虐戀的人多了,倒不見得有這樣的壞處。
“你喜歡做什麼專案?絲襪、捆綁,還是別的。”
柳小青忽然對著孔昌易道。他們把虐待行為稱為專案,她開門見山地問。
孔昌易還沒反應過來,只見面前忽然多了一個。
柳小青不見了,原來她身上的衣服也換成了女王施虐時所穿的“女王服裝”。
鮮紅的短衫、黑色的皮裙還有就是讓網路上所有“奴隸”們迷戀的無色絲襪。
這裡的事情,成了孔昌易和柳小青共同的秘密。
當孔昌易再次回到柳青房間的時候,柳青已經起床,看見孔昌易有些詫異道:“剛才我在家裡找了一圈,也沒看見你,你到哪裡去了?”
“我剛才………”孔昌易準備隨口編一個謊話。
門口傳來柳小青的聲音,笑著道:“我們害怕打擾你睡覺,到門口去轉了一圈。”
“哦!”柳青顯得有些沒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