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風吹過,本是暖暖的舒適,但是柳青卻感到一絲絲的涼意和失落。
這種失落比失去任何一任丈夫的失落,都強烈百倍。
現在失去了丈夫,似乎上了一個廁所一樣,轉眼即逝。而看著空蕩蕩的衣櫃,卻似乎丟掉了魂魄,失去了主心骨。
這一夜,她失眠了,她翻遍了所有的情趣之物,用遍了所有可用之物,但總感到心中空蕩蕩的,怎麼也找不到孔昌易的那種感覺。
這時,她才恍惚的意識到,她對孔昌易已經完全的上癮了,而前四任丈夫的前期調教工作,只不過是為孔昌易做足了鋪墊。
不過還好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。
孔昌易還在車莊上班,只要到了單位,就可以將他牢牢抓在手中,想到這裡她才算輕鬆了一些。
除了有一張美麗的臉之外,她居然還有一顆能瞭解別人、體諒別人的心——這兩樣東西本來是很難在同一個女孩子身上找到的。
柳青輕輕嘆氣道:“可能他有什麼著急的事情。”說完自己也漏出了笑臉。
那孔昌易究竟去了哪裡呢?
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太陽已經升起,車莊今日的陽光格外明媚。
早早的一個男子就站在車莊的院中,舒展著身子。
昨晚是他連續幾日來唯一沒有接近女色的。
正在他舒展之時,一個女子狂奔般來到了他的身旁,似乎要來一個滿懷的擁抱,但卻停下了,只是乖巧的站在面前,低聲道:“你怎麼在這?”
舉止反差、言語也是反差。
這就是李香林。
而是在院中舒展身軀的人不是別人,他就是柳青怎麼找也找不到的孔昌易。
在當日,孔昌易趁著大家都注意柳青時,悄悄的溜出了靈堂,然後便搭上了回車莊的車。
當他回來時,天色一晚,自然沒有知道他回來了。
李香林一日一夜不見他,便有些不習慣了,怎麼一大早的就看見了,心中當然有說不出的歡喜。
當她忘乎所以的衝到孔昌易面前時,卻夢然想起了這是車莊的大院之中,便壓抑自己的熱火,在孔昌易面前裝出一副秀秀之乖乖的樣子,其實心中不知道有幾萬個想擁抱在一起。
孔昌易故作一愣,一副不解的樣子道:“我怎麼就不能在這裡呀?”
“你昨晚幾點回來的?”李香林一想便明白了,低聲的問道。
孔昌易也是一樂,心中想著這個李香林還挺聰明,便笑著道:“具體幾點沒看,反正回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。”
“那你怎麼不來找我?”李香林聲音很低,但是脾氣很大,怒視匆匆的看著孔昌易。
孔昌易一愣,馬上知道她的意思,卻裝著不知道,一副迷茫道:“什麼意思?那麼晚了我找你幹嘛?”
“你?”李香林連忙看著四周,握緊了拳頭,氣憤不已,接著道:“一會到了辦公室再說,看我怎麼收拾你。”
李香林說完就準備往辦公室走,剛走了幾步,卻回過頭來,道:“怎麼不走?”
“我?”孔昌易指著自己問道。
“不是你是誰?快走。”李香林不耐煩了,瞪著孔昌易。
這次她沒有在先走,而是看著孔昌易往走了,才跟著身後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