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昌易心中同意的生氣,柳青和蓉一樣羞辱了他,看著胡爾來跟著柳青進門而去,留下他一人在清晨的微風中暗自傷神。
忽然,他意識到自己此來的目的,並不是和這個女人吵架的,他有重要的事情,找這個女人辦。
現在卻將這個女人得罪了,怎麼辦好呢?
得罪女人的男人最傻,得罪警察的逃犯更傻。
孔昌易暗自罵自己,自己就是天底下最傻的大大傻瓜。
胡爾來進去已經很久,房間中的哭聲還沒有停止過,顯然柳青的氣還沒有消。
孔昌易左右為難,絕對不能離開,要進去,哪怕是柳青將口水吐到自己的臉上,也不能生氣,因為他不想再逃了,他需要自己的身份。
步履艱難。
孔昌易終於體會到這個詞語的意思,他沒踏出一步,都如臨深淵,不敢向前,甚至腿上如千斤所墜。
他似乎已經看見柳青面目猙獰的對著他,甚至言辭惡毒的拒絕他......
可以想象的後果,他都想了一遍,他懊悔卻無奈,只好一步步向前。
只有幾步的距離,卻是似乎千里之遙,走了很久很久。
站在門口,不敢跨出那艱難的一步,只是伸頭探望。
映入眼簾的卻是清新的美妙,真不愧是女神的閨房,處處都映著粉紅色,秀麗和清雅,輕紗隨處可見,蕾絲裝飾著每個邊緣,如為出格的少女般清秀。
房間越是如此,孔昌易越感到慚愧,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,更加猶豫起來,似乎走入便是玷汙了這裝扮美妙的房間。
站在房間中,孔昌易一身衣衫也是華芊芊給他清洗多次的,也是今天新換上的,但是與這清秀的房間相比較,更顯得格格不入。
全身心投入的胡爾來,根本沒有察覺到孔昌易已經進門,還站在哪裡喋喋不休說些廢話,仍然不敢撫慰柳青一下。
孔昌易深深吸了口氣,調整了呼吸,才往胡爾來身旁走去。
只有幾步的距離,但是孔昌易感覺真是艱難。
“小易真不是東西,滿嘴噴糞......”
“對,我就不是東西,我滿嘴噴糞,我就是豬狗不如,我愧對柳青姐,我愧對柳青姐的厚愛!我......”
孔昌易聽見胡爾來在柳青面前罵自己,並沒有生氣,他知道那是為了哄柳青開心,不要再哭,因為他便接過胡爾來的話,自己罵起了自己。
胡爾來本不知道孔昌易進來,現在一看,反而不好意思起來,畢竟自己在別人背後罵他了額,便打斷孔昌易的話,羞澀道:“不好意思,我......”
孔昌易當然不是那種小氣的人,擺手打斷胡爾來的話,對著床上的柳青繼續道:“柳青姐,我真的不是故意,請你不要再生我氣了”
床上的柳青跟本不理睬二人,繼續趴著哭泣。
柳青雖說是美人,但是對孔昌易來說,她僅僅是美人,僅此而已,再無他意。
心中無惡念,自然無拘束。
孔昌易不由自主的伸出手,落在柳青的誘惑的制服之外。
女人在傷心就是需要男人的安慰,就是身體接觸的安慰。
胡爾來沿著孔昌易的手接觸了自己的女神,心中有一萬個不願意,儘管那是別人的妻子,但他也不願意,他就願意默默的保護別人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