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進來的女幹部看見所有桌子都坐滿後，高聲道：“今天沒空了，看來我要開墾新天地了”說著往第三張桌子走去。
這時，一個大約也有五十歲左右的男幹部壞笑道：“開墾什麼呀？還需要跑那麼遠？來到這邊開墾呀！”
當時，孔昌易初來乍到，沒有理解什麼意思，以為只是字面上的意思，卻那邊找個座位坐坐。
但是那女的卻對著那男子笑著道：“開墾你呀？還用開墾，不開都不安分，還開墾呢？再說你你那慫樣子，開墾？你都老成那個樣子，還有那能力？”說著所有老幹部哈哈大笑。
這男幹部臉上有些難看，卻笑著道：“要不咱們現在就到床上去試試，看把你辦完後，你連床都下不了”。
那女幹部卻不示弱，大聲笑著道：“還不知道誰下不了床呢？”
孔昌易這時才知道他們說的意思，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，這還是女人說的話嘛？更沒想到的卻在後面。
男幹部卻笑著道：“有本事你現在就過來，看我就在這裡把辦了，讓走不出飯堂”。
孔昌易當時心中一驚，知道了大概意思，怎麼他們說話這麼暴露。
他也出社會幾年了，在工廠也幹過一段時間，也算是接觸了社會，都說工廠中的工人文化素質低，沒想到這裡的人似乎沒有半點文化修養。
其實他不知道，這群人成日裡和群眾打交道，沒有一點群眾語言如何開展群眾工作。
且看到男人說話這般暴露，若是孔昌易都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女幹部卻靈機一動，笑著道：“我過來了，你給我讓座位呀？”
男幹部笑著道：“讓什麼座位呀？你直接坐在我的腿上，真皮沙發”他拍著自己的大腿面道。
女幹部卻笑著道：“還真皮沙發呢？不要一會坐上去，變成了真正的插座了，想走都走不了”。
似乎這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，孔昌易看大家都跟著笑，沒有感到不妥的，自己也假裝不知，滿頭吃飯。
男幹部卻更加高興了，壞笑道：“那今天你不就能吃飽了呀！”
......
這樣的玩笑一直開到飯吃完，大家總算散去。
孔昌易則跟著王棟來到辦公室，原來王棟就睡在辦公室。
辦公室是一間房子。
從中間一堵牆隔開，前半段是辦公，後面則放著一張床，是睡覺的地方。
在辦公室，王棟告訴孔昌易，分公司上幹部不同於縣城機關幹部，每週日下午來了之後，直到週五才能回去，一住就是一週，白天就是靠這裡葷笑話過活，晚上就更熱鬧了。
孔昌易當時不知道，便問王棟晚上怎麼個熱鬧法，王棟還保密說孔昌易以後就慢慢知道了。
孔昌易沒有繼續再問，便說了一些其他的事情，但是對這裡的夜生活還是非常的嚮往和期待，不知道這樣貧瘠的小山村還有什麼樣的夜生活。
男人在一起無非就是聊女人和升職，那是一種夢想。
每個男人的仕途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