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完口號後,大家又不約而同大笑起來。
“哎呀兄弟們,想死我了,來抱一個!”
刺刀笑著過來,和大家一一擁抱,很是親熱。
“我聽說,騾子差點掛了?”刺刀笑著問道。
“可不是嘛,差點就掛了,不過你說這人還真是,好人不長命,禍害活千年,那樣都沒撞死他。刺刀你是不知道啊,我們前天回基地,我了個,整個基地都跑我們那去了!你知道幹什麼嗎?向我們請教,怎麼才能登上騾子的小本本!”羊倌連說帶比劃道。
“嗚呼呀,這一幕是何等眼熟啊,”刺刀拍著大腿長呼道,“我彷彿已經看到,二基地正向著逗逼基地無窮接近。”
“哈哈,沒錯,當時我也是這個感覺,彷彿又看到那次我們回來時,一基地全都湧到四隊的樣子。”魏老溼笑著附和道。
關於這些陳年舊事,杜威他們也都聽魏老溼講過,但是真正親身經歷的,眼前只有刺刀和魏老溼了。
那還是騾子剛加入潛龍的時候,他的逗逼屬性從那時就開始了,弄個小本本專門記仇,口口聲聲只要他沒報完仇,被記上的人就不能死。
潛龍本身就是高壓生活,每個人都有調整自己心態的方式,誰也沒有在意。
可就在一次執行任務時,潛龍四隊全員受傷,還有兩個重傷員,卻一個都沒犧牲。
騾子就大吹特吹全都是小本本的功勞,其他人也跟著吹捧,簡直把小本本說成了閻王爺的生死簿,引得其他隊的人全來瞻仰。
好像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,潛龍四隊開始走上了逗逼的不歸路,直到人員都快換光也沒改變。
大家愉快地聊過往事,刺刀引入了正題:“鮮兒,這次金大隊長又讓你向我們學習了吧?”
“看你說的,好像張大隊長沒提這茬兒似的。”杜威笑著回道。
“哈哈,聽說是你們來參訓,張大隊當著我面罵了半天金大牙這個老不要臉的。”刺刀笑道。
“張大隊的田忌賽馬失效了,當然要罵了。”魏老溼調侃道。
“別亂說啊,什麼田忌賽馬的,我們張大隊長是絕不會承認的。”和尚斷然否認。
“對,就像我們金大隊長也絕不會承認自然臭不要臉一樣,理由都是冠冕堂皇,為了你們好!”
羊倌學著金大牙的語氣,逗得大家笑個不停。
笑罷,杜威說道:“刺刀,你這次可得讓著點我們,我們這兒還有粉嫩小新人,一天飛機沒開過呢。”
“對於鴨子這種天才來說,開飛機和打飛機都是一樣駕輕就熟。”三隊的新人白鬼笑道,他和鴨子是同期,這種玩笑算不得過分。
“你丫的才打飛機呢,你丫天天打飛機!”鴨子氣得罵道。
“好了好了,不開玩笑了,咱們也別說誰讓誰了,友誼第一,比賽第二,那是運動場上的事,我們畢竟不是運動員,我們參加集訓是為了增加我們戰場生存能力,輸贏既是壓力也是動力,只要能夠提升我們的飛行水平,比一下又有何妨?”刺刀微笑著說道。
“說的對,我們參加集訓不是為了比輸贏的,但輸贏也算是我們的動力,咱們互相趕超,一起把飛行水平提上去才是正道。想來,這也是兩位大隊長的本意初心。”杜威跟著說道。
“那我們就,各憑本事?”
“各憑本事!”
杜威和刺刀各自伸出一拳,碰在了一起,所有人身上都燃起熊熊的鬥志。
當天休息,整理內務,第二天集訓正式開始。
前七天航理課,鴨子雖然是第一次,但在早就開始自學航理,基礎其實並不弱,一點都沒有掉隊。
航理課結束,照例考試,兩隊無論是最高分還是平均分,竟然都是一樣,打了個平手。
接下來三週時間,初教機恢復性訓練。
鴨子第一次上機,相應的訓練時長也比其他人要多些,每天達到了滿點的六個小時訓練,比其他人足足多出兩個小時來。
每天飛行結束後,杜威等人都給鴨子講評,幫他解決飛行中遇到的難點,在眾人的幫助下,他的飛行水平進展極快。
到了考核時,兩隊居然再次打成平手。
金大牙得到成績後,給杜威打來了電話。
“杜威啊,這兩次考核都很不錯,向一基地學習得很好,但是呢,我覺得接下來的高教機訓練,你們還可以向一基地學得更好一些,你們有信心沒有啊?”
“大隊長放心,我們四隊全體信心十足!”
“好,那我就等你們的好訊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