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司機被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,也不管後面還有沒有車,把油門直接踩到了底。
咣!
兩車相撞到一起,後車破口大罵起來,但是司機卻不管不顧,開啟車門跳了下去,哧溜一下鑽進了車底,渾身顫抖不已。
樓頂,慄神拉了下槍栓,瞄準第二輛上的機槍手,再次扣下了扳機。
隨著機槍手的倒地,第二輛車終於意識到了危險。
“倒車,倒車!”
副駕駛把身體蜷縮在座位下面,大聲催促著司機,但是後面的車已經堵住了他們的去路,根本沒有倒出去的可能。
“還倒個屁!下車跑!”
司機大罵著推開車門,跳下車就向後面跑。
副駕駛也反應了過來,跟著也跳下了車。
但很不幸的是,他的位置正面對著慄神,沒跑出幾步就被撂倒在地上。
“快跑啊,有狙擊手!”
司機大聲呼喊著,堵在後面的車上的人全都驚慌地跳下了車,不顧一切地掉頭向後跑去,拋下了一長遛的開裝皮卡。
“臥槽,這就崩潰了?”
羊倌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,這些所謂的軍人還不如東圖的恐怖分子頑強,這踏馬還是首都衛戍師嗎?
他對著通訊器說道:“鮮兒,敵人潰逃了,請求撤退。”
“可以撤退。”杜威回道。
兩人從狙擊位撤下來,與其他人會合,重新登上了貨車,都有種恍然如夢的感覺。
這是潛龍第二次與克羅叛軍交火,之前在前線叛軍的表現已經讓潛龍對克羅軍隊有所估計,但卻沒有想到他們還是高估了。
“難道首都衛戍師不應該是戰鬥力最強的部隊嗎?”
羊倌還是有些想不明白。
正常來說,確實是如此,衛戍首都的部隊是最後一道防線,不可能弄一堆濫竽充數的人。
但是誰又能想到,首都的衛戍師竟然還不如前線的官兵,都沒怎麼戰鬥就全跑得一乾二淨了。
“沒有最渣,只有更渣,”魏老溼笑著評價道,“我想現在最頭疼的應該是弗雷德了,有這些豬隊友助攻想活都難啊。”
確實如魏老溼所言,當弗雷德趕到現場時,差點沒被氣吐了血。
“這就是你的首都衛戍師,簡直就是垃圾!”弗雷德衝著貝肯託咆哮道。
貝肯託的臉色也很不好看,把目光轉到衛戍師師長埃斯蒙德,說道:“你是怎麼搞的?連敵人的影子都沒有見到,就全都逃跑了,這樣的軍隊還能夠守衛首都嗎?”
埃斯蒙德咳了兩聲,說道:“總統閣下,弗雷德先生,首先我要宣告一點,我計程車兵絕對勇敢,但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