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刀淡淡地笑道,任瓦西里的手握住自己,臉上沒有半點痛苦的感覺。
瓦西里對刺刀的反應明顯不滿意,繼續加大手勁,但是任他怎麼用力,刺刀的手就像是塊鐵一樣,沒有半點反應。
他知道,眼前這個貌不驚人的華夏人,沒有看上去那麼脆弱。
“是個強者。”瓦西里暗暗評價道。
作為戰鬥民族的一員,瓦西里尊重強者,既然潛龍這個隊長足夠強,那麼接受他的指揮也沒有什麼不好接受的。
“趙,我們坐下說吧。”
瓦西里想要借勢鬆開手,沒想到刺刀卻突然猛地發力,那隻鐵塊打造的手驀然變成了鐵鉗,死死地鉗住了他的手。
“瓦西里,不知道你有沒有那種感覺,我們好像認識了很久,用我們華夏的話講,這叫做一見如故,我們應該多親近親近。”
刺刀臉上笑容不減,瓦西里卻是有苦難言。
他剛剛鬆勁便遭到了刺刀的反擊,更被刺刀的拇指死死地扣住了虎口,痠疼得發不出力來。
不但無法發力,隨著刺刀手上力量的增加,瓦西里感覺整隻手都麻木了,彷彿不屬於他自己。
冰熊隊員也都看呆了。
他們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事,更瞭解瓦西里的力量,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兩人的交鋒中落入下風。
他們從瓦西里已經有些扭曲的笑容裡看得出來,他現在很難受,但是他們卻什麼也做不了。
這是瓦西里先發起的挑戰,就應該有失敗的心理準備,作為戰鬥民族的他們,無法去插手兩個男人之間的戰鬥。
還好,刺刀只是給他一個教訓,就在他痛得要呲牙咧嘴的時候,突然鬆開了手。
“我們坐下來說吧。”
“好好,我們坐下說,謝爾蓋,給趙隊長倒杯咖啡。”
瓦西里嘴上說著話,特意瞄了一眼右手,虎口已經被握得發青了,連點血色都沒有。
他裝作不經意地把手背到身後,不停地握緊再鬆開,以此來緩解疼痛。
“謝謝。”
刺刀接過謝爾蓋遞來的咖啡,輕輕喝了一口,然後說道:“瓦西里,我這次來主要是和你們商議一下,我們整個行動的部署。”
“趙,你是指揮官,只要合情合理,我們絕對會遵從你的指揮。而且我認為,這事最好和黑水的人一起商議,免得到時候再出現什麼問題。”
瓦西里這句話很有藝術,雖然剛剛的較量中輸了陣,但如果刺刀的命令不合理的話,他們仍然不會完全服從。
刺刀也沒有認為在剛剛較量中獲勝,就可以和黑水那裡一樣,從冰熊身上取得絕對的指揮權。
他淡淡地笑了下,說道:“黑水那裡不需要考慮了,我剛剛與他們見過面,他們同意無條件服從我的指揮。”
瓦西里和冰熊隊員聞言俱是一楞,誰也沒有想到,最為桀驁的黑水竟然會同意無條件服從指揮。
“趙,你說的是真的?黑水真的同意無條件服從?”瓦西里難以置信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