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威跟著陳卓進這四合院,裡面果然警衛森嚴,與外面大徑相庭。
陳卓讓人先把張明送到裡面接受治療,然後對杜威說道:“鮮兒,還得再辛苦你一下,把抓捕的經過和我們一遍。”
“陳哥你太客氣了,這不都是應該的嘛,咱們去哪說?”杜威笑著問道。
“這邊吧。”
陳卓引領著杜威來到一個房間,看擺設是間小型會議室,裡面已經有兩個國安部的工作人員在等候了,看到兩人進來急忙起立。
“我們坐下說吧,想喝點什麼,咖啡還是茶?”陳卓問道。
“茶吧,陳哥這裡應該有好茶吧,可別拿普通貨色來糊弄我,最好來點極品大紅袍。”杜威開玩笑道。
“滾蛋,你讓我去哪弄極品大紅袍去,雨前龍井,愛喝不喝!”陳卓笑罵道。
“我去倒茶。”
一個工作人員很有眼力地跑了出去,陳卓伸手指了一下,說道:“自己找地方坐,就當和自己家一樣。”
杜威隨便找個位置坐下,目光環視了一圈,就看到了六個攝像頭,包括兩個隱藏的。
這裡是國安部的地盤,沒有監控才不正常,與杜威無關。
如果要是審問張明的話,監控只會比現在更加嚴格,地點也肯定不會在這種地方。
陳卓沒有急著詢問經過,和杜威拉起了家常,說起分手後的經過。
他和慄神四人從海路到了埃及,沒有再經歷什麼險阻,很順利地登上了去卡拉市的航班,與杜威的經歷比起來,簡直平淡得不能再平淡了。
三言兩語也就說完了,新沏的龍井也端了上來,杜威接過茶說了聲謝謝,細細品了一口,味道確實很不錯。
“陳哥,這茶不錯啊,還有沒有了,我帶點走。”杜威問道。
“別人要沒有,你要還能沒有嗎?回頭給你裝上半斤。你可別嫌少啊,我們這裡也不多。”陳卓說道。
“不嫌少,”杜威打了個哈哈,“咱們開始吧。”
“開始,早點完事咱們早點喝酒。”陳卓笑著說道。
杜威把發現張明的經過詳細地講述了一遍,那兩個工作人員飛速地記錄著。
等他講完,陳卓無語地看著杜威,說道:“我說鮮兒,你這也太走字了吧!我們部裡找了整整一個月,都沒有找到他,結果讓你瞎貓碰死耗子給碰上了。”
“我也不想啊,他就這麼巧我有什麼辦法。來的時候我還尋思著呢,他要是知道自己落網的原因,會不會憋屈死。”杜威笑著說道。
“他會不會憋屈死我不知道,反正我們這些人可是憋屈得夠嗆。”
陳卓的話引起了那兩個工作人員的共鳴,都跟著直點頭。
情況說明完畢,陳卓讓那兩個工作人員整理材料,他自己拉著杜威去喝酒。
兩人雖然交情不深,但卻喝得格外投機——同生共死過的感情,是旁人難以體會到的。
酒至微醺,陳卓端著酒杯問道:“鮮兒,有沒有興趣到我們這邊來?”
“沒興趣,我還是喜歡潛龍。”杜威毫不猶豫地拒絕了。
陳卓也沒勉強,略帶遺憾地說道:“行,人各有志,我也不勉強你。等哪天你要是從潛龍退役了,沒地
方要了,記得到哥哥這裡來。”
“好,我記住了,真要是我哪天動彈不了了,就到你們這兒來混口飯吃。”杜威笑著說道。
“呸呸呸,童言無忌!我說的退役是正常退役,誰說讓你傷殘退役了,你自罰一個……”
這頓酒一直喝到後半夜,兩個人才醉醺醺地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