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太喜歡你們華夏人了，又有錢又大方。”
計程車司機興奮地拍打著方向盤，說道：“我這就給你們聯絡。”
他把車靠邊停下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，說道：“嗨，威廉，現在過的好嗎？”
之前他和老驢交談都是用英語，現在換成了德語，說話的時候，還特意看了看老驢和杜威。
看到兩人呆呆地望著他計程車司機嘴角露出一抹笑容，接著對電話裡說道：“聽我說，我的朋友，我遇到了兩個華夏的肥羊……對，很有錢，我們可以合作一下……你放心好了，他們就是普通人，沒有什麼特別的。你應該相信我的眼睛……好的，我把他帶到你那裡。”
計程車司機結束通話電話，改用英語對老驢說道：“真是不湊巧，他現在不在安德利亞斯酒吧，而是在另一個酒吧，我帶你們過去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，那就不麻煩了，我想酒吧裡應該還有別人可以打聽。”老驢說道。
“你錯了。我給你們找的威廉，是南城區訊息最靈通的人，沒有他打聽不到的訊息，就算你們找別人，最終也要找到他那裡，只會讓你們付出更多的中介費。”
計程車司機說得很誇張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：“而且，威廉不在，我也不敢去安德利亞斯，那裡太危險了。”
“這樣啊，”老驢沉吟片刻，“那好吧。”
汽車再次開動，計程車司機心情很是不錯，一路吹著口哨。
他卻不知道，老驢並非不懂德語，只是口語略差一些罷了，他剛才的話，老驢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鮮兒，一會兒可能要動手。”老驢用華語說道，無論是語氣還是表情，都像是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。
“他剛剛說什麼了？”杜威問道，同樣也是平常的表情。
“他說，我們是兩隻肥羊。可惜咱們沒有那麼多時間，不然的話真該陪他好好玩玩。”老驢微笑道。
“嗯，沒必要浪費時間。”杜威贊同道。
計程車司機見兩人用華語交流起來，特意看了看他們的表情，發現沒有什麼異常，這才鬆了口氣。
車子駛入南城區，果然比起其他地方要蕭條得許多，就像是穿越回到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。
昏暗的路燈下，每隔十幾米就能看到一兩個穿著性感的站街女，臉上化著濃濃的妝，看到計程車駛來，拼命地向著他們揮手。
路上的普通的行人很少，全都步履匆匆，與之相反的是，奇裝異服的年輕人三五成群，或是聚集在街頭，或是騎著摩托車呼嘯而過，不由讓人想起國內的葬愛家族。
開到了一個路口，突然看到幾個人拉著一個年輕的女孩，往旁邊的小巷裡拽。
那個女孩拼命地呼喊著救命，但卻沒有人過來相救。
藉著昏暗的燈光，能看出那是個東亞女孩，只是不知道是哪國的。
“靠邊停一下。”老驢說道。
“我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，你們得罪不起他們的。”計程車司機說道。
老驢直接掏出了手槍，頂在計程車司機的腰，改用德語說道：“我說，靠邊停一下。”
計程車司機身體猛地挺直，顫聲問道：“你，你會說德語？”
“對，現在可以靠邊停一下了嗎？”老驢問道。
“好的，我這就停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