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大家就完成了測試,宋雨把儀器收起來,說道:“好了,我回去了,如果資料分析有什麼異常,我會單獨找你們的。鮮兒,你給我留下來!”
杜威有些莫名其妙,不知道宋雨找他幹什麼。
等其他人都走後,宋雨低聲對他說道:“騾子他們告訴你了吧,讓你用學英語的理由,和他進行交流?”
“原來是你!”杜威終於找到根了,叫苦道:“宋醫生,你可害苦我了。”
宋雨眼睛一瞪,說道:“苦什麼苦?有比我彙報大隊長苦嗎?”
“沒有,絕對沒有!”杜威連忙搖頭。
昨天,他確實想拉著慄神下水,但是知道原因後,那個念頭早就沒有了。
“這還差不多,來,我告訴你,一會兒你都跟他聊些什麼。”
宋雨交代完杜威,離開了四隊,刺刀帶著其他人上了車。、
臨走前,魏老溼還特意說道:“鮮兒你好好和慄神學英語,回來我考你啊。”
“你走!”
杜威滿臉悲憤,引得大家哈哈大笑,駕車揚長而去。
隊裡只剩下了杜威和慄神兩個人,杜威說道:“我知道你不待見我們,但現在沒有辦法,你還得教我說英語。”
前些天大家都儘量當著杜威的面的說英語,慄神也知道他的英語水平不行。
慄神雖然把自己封閉起來,不想與其他人成為朋友,但對於這種正常的要求,他並不排斥。
他直接用英語說道:“沒問題,我會始終和你用英語對話。”
“那個,我問一下,用英語說幼稚,應該怎麼說,是不是圖樣圖森破?”杜威問道。
“可以這麼說,也可說Naive。”慄神說道。
“哦,EXCITING!”杜威恍然道。
“好了,有什麼問題你再問我吧,我去看書了。”慄神說道。
“別走啊,你看書我還學什麼啊。”杜威叫道。
“那你想怎麼樣?”慄神問道。
“咱們聊天,聊什麼都行,反正你不能像昨天那樣,那個……”杜威不知道用英語怎麼表達,換成華語接著說道:“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。”
“Silence is ld(沉默是金)。”慄神說道。
“老師不能沉默。”杜威糾正道。
“好吧,你想聊什麼,我不想繼續昨晚的話題。”慄神說道。
杜威無所謂地聳了聳肩,說道:“可以,隨便聊什麼都行,要不你和我說說,你的家鄉吧。”
“我的家鄉在日喀則……”
這不是歌,而是慄神真的來自日喀則。
他望著窗外,用英語介紹起自己的家鄉,臉上的高冷漸漸融化,彷彿看到了家裡那條美麗的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