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光頭男應了一聲，然後打了個口哨。
不一會兒，暗處走出來十來個人，這些人流裡流氣的，一看就是街溜子。
“老大。”
他們衝羅小軍叫道。
羅小軍點了點頭，什麼都沒說，示意光頭男前頭帶路。
光頭男二話不說，直接領著他們進去了。
這個窯洞很大，裡面黑黢黢的，地上到處都是磚坯，一不小心就會絆倒。
光頭男開啟手電，前頭帶路。
不一會兒，就到了窯洞的最裡面。
遠遠望去，瞧見地上蜷縮著幾條人影。
隨著人影走進，地上蜷縮的人家嘴裡不停地發出嗚嗚的聲音。
光頭男把把手電插在窯洞的牆壁上，光線對著地上的幾人。
地上躺著三個人，一大兩小。
大的是納蘭陳氏，小的是她的一對兒女，也是納蘭清夢同父異母的弟弟妹妹，大的是男孩，大約十四五歲的年紀，小的是女孩，十二三歲的年紀。
此刻，他們被捆綁著，像個受驚的小老鼠似的兩眼驚恐的望著楊軍三人。
“又見面了，納蘭陳氏。”
楊軍示意羅小軍取掉她嘴上的臭布團。
“楊先生，對……對不起，請饒了我們這一回吧，我可以放棄全部家產，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一放開嘴巴，納蘭陳氏就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。
“晚了。”
楊軍冷哼道：“早知今日何必當初。”
楊軍掏出一支菸點上，抽了兩口。
“你應該早就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下場，要怪就怪你有眼無珠，惹到不該惹的人。”
“楊先生，我真的知道錯了，我是被豬油蒙了心智，求求你饒過我們娘仨吧，以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納蘭陳氏頭磕在地上咚咚響，額頭都磕出血來了。
“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，只求你繞過我的兩個孩子，他們還是孩子，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任憑納蘭陳氏如何求饒，楊軍依舊面沉如水。
都是成年人了，犯了錯就要承擔相應的懲罰，要是誰犯了錯，說一句對不起就能原諒，那犯錯的代價太低了吧。
在她把納蘭清夢賣家暗門的那一刻，她的名字已經在閻王爺那兒登記好了。
楊軍已經打定主意，不再和她廢話。
回頭衝羅小軍道：“處理乾淨了。”
羅小軍：“師叔，這樣是不是太便宜他們了，要不要以彼之道還施彼身？”
楊軍想了一下，決定還是算了。
壞人往往死於話多。
他可不想為了出這口惡氣，搞一系列花裡胡哨的玩意，要是中途出了點狀況，那後果他可不想看到。
於是，擺手道：“不用，直接處理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