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回首,看著不遠處的沃雨,皺眉道:“你是誰?憑什麼啊?”
沃雨笑吟吟地道:“我是她的師父,自然是能不讓她去的。”
風雅麗瞪著鳳目,道:“沃雨,我可沒答應哦!這都是你一廂情願!”
沃雨笑道:“多少人慾拜我為師,我都看不上眼,還偏偏看上你了,不行也得行。”
李頑看了看風雅麗,見她沒惱怒之色,看來她對這女子有些好感,便放緩語氣道:“可不能這般強迫,我李頑的妻子不是誰想強行為師,就能成的。”
沃雨笑道:“你自我感覺這般好,為何要聽貢霓雲的話?”
風雅麗也是納悶,問道:“夫君,你為何聽她的?”
李頑尷尬,還不是那個死有德,一番花言巧語迷惑了自己,咳嗽一聲,道:“別多問,為夫自有道理。”
風雅麗明瞭,倔傲的李頑如何會任憑誰差遣命令,一定是有著道理,說不定誰要倒黴了,想至此望向冰冷麵色的貢霓雲,嘴角勾勒起一絲笑意。
這時,南浦也喝道:“李頑,過來。”
李頑頗為無奈,既然做戲,也要做下去的,便問風雅麗:“雅麗,隨我過去嗎?”
風雅麗道:“夫君,我就不過去了,你……想做什麼,就去做。”
妻子這麼精靈,一點就通,李頑頗為欣慰,這才過去。
方過去,南浦就訓道:“誰允許你在那裡的,不知他們是我們的敵對者嗎?”
李頑納悶,他雖然隱約猜到,卻是真不知道啊!
有德輕咳一聲,道:“殿下,竹雨位面是我們理想帝國的仇敵,我還未告訴過他呢!”
南浦冷著臉,道:“不管他知不知道,命令什麼事情,總是不能立即照辦,這就是意圖抗上,必須要接受懲罰。”
有德見李頑面色微變,忙道:“李頑,這就是你的不是了,殿下的命令,便要迅疾回應,平常散漫慣了,該要改變了……”
李頑見有德頻頻向著自己使眼色,暗歎一聲,按捺下怒火,以往有做月神座下七彩鹿的經驗,這點還是能做到的,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嗎!只是這對他來說也太難了,他哪裡能如有德這般厚臉皮的收放自如,遊刃有餘,便是再低賤,也能承受得起。
有德又向南浦道:“殿下,他確是不知情,還望懲罰輕一些。”
南浦見李頑面色冷漠,氣不打一處來,喝道:“孰輕孰重,我還要你來教嗎?”
有德趕緊閉嘴,這南浦正在氣頭上,再說下去他也要跟著倒黴,只能以眼色示意李頑,一定要忍住。
李頑還真感到憋屈,卻還是忍住,靜默。
南浦目中透著冷凜,道:“我懲罰你一年內給我尋出浮游玄境,不然你就不要活了。”
有德大驚,忍不住了,連忙道:“殿下,萬萬不可,長時間都沒人能尋出浮游玄境,您要他如何能一年間就尋出來呢?”
南浦板著臉道:“做我的下屬就要自覺為我分擔,你這是在質疑我懲罰不公嗎?”
有德心裡暗罵不已,連聲說不敢,遞給李頑一個眼神,要他千萬忍住。看來這南浦是真的看他不順眼,故意挑刺,有著利用他之意,若是完不成任務,當會無情殺了。
李頑頗為鬱悶,差點憋出內傷,自己釀的苦果,滋味還真不好受啊!
那方沃雨一直在觀察這面,此時笑道:“風雅麗,看你性子火爆,一副傲嬌的模樣,為何找個夫君窩窩囊囊地?”
風雅麗風輕雲淡地道:“看事情不要看表面,看人也是如此,而且我既然嫁給他,便是他再窩囊低賤,我也是要愛他的!”
沃雨微微一呆,道:“這就是愛情嗎?是不是脫離現實了?”
沃風在旁笑道:“沃雨,曾有那麼多的優秀男子愛慕你到死,你也沒有動心,為何現在有這感觸?你是不是也想愛一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