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已然完全吸了這縷恐怖氣息,散夜聖尊的怒吼聲戛然而止。
高階小聖人們都望呆了,李頑竟然憑藉瀚海無綿聖陣徹底擺脫恐怖氣息的追殺,還反吸了它,這是圍他,還是救他啊?
他們忽然心中生疑,向著嗚濤看去,難道你是在助李頑?
嗚濤也不知李頑為何能這般準確尋到恐怖氣息,還能閃現出來盡滅,這不可能的,他不應該被迷失了嗎?
此時,他的心中生出一股寒意,深怕李頑真會脫困,狂吼:“待我滅了這賊子……”
說罷,他正欲加大對聖陣的控制力,就聽一陣邪笑傳來,不由得迷茫地看向邪氣小聖人。
邪氣小聖人大笑,笑的很邪,很誇張,是那種極度得意,小人得志的笑聲。
在眾皆訝異注目下,邪氣小聖人笑道:“什麼狗屁瀚海無綿聖陣,我只是略施小計,就破壞了它整體的奧妙所在,化為破綻處處的陣法,嗚濤……我曾蒙陣法大家傳授,對陣法深有研究,助你佈陣,只是為了羞辱你,打擊你,欲要殺了你啊!”
嗚濤被氣的渾身顫抖,指著邪氣小聖人,怒道:“你……你瘋了?”
邪氣小聖人搖頭道:“我沒瘋,你們才瘋了,妄敢與我李家作對者,都得死……”
說著,他在高階小聖人們震驚憤怒的注視下,向著陣中李頑展現可愛的笑容,道:“爺爺,我知道對於您來說,這等弱陣不堪一吸,我現在還沒力量殺他們,還是要您出來殺啊!”
陣中的李頑默默注視著這面,本是不應該能透射陣外,但偏偏他就能做到。
此時,他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,突地身軀化為一個巨大黑鼎洞口,強吸之力驟起,吸的整個聖陣化為巨大能量,從四面八方向他身軀透射而去。
很快,瀚海無綿聖陣化為烏有,天空只剩一片空無,半片雲彩也不得見。
高階小聖人們目瞪口呆,嗚濤更是如木雕泥塑,怎麼會有這般強大的吸力,能圍困住一個聖尊的恐怖氣息,卻是在這李頑的面前,這般輕鬆地就吸了,這也太強悍了吧!
李頑目光橫掃高階小聖人一圈,笑道:“輝煌,你的這些狐朋狗友,都該殺嗎?”
李輝煌嘴角一抹邪笑,目中透著無情,道:“雖然一起喝酒吃肉,平時合得來,但是妄敢得罪我李家,對爺爺您動手,就都該死。”
有個高階小聖人高聲怒喝:“你們也不過是高階小聖人,憑什麼敢大話要滅了我們,真是可笑之極……”
說著,這高階小聖人就出手,一道青光閃現,瞬忽出現在李頑身側,切割地虛空都在顫抖。
李頑卻是宛若未覺,那道似乎能割裂虛空的青光沒入體內,無聲無影。
高階小聖人們又是驚呆之際,李頑出手,大手張狂有力,直接握住他們,任他們拼命掙扎,也是無法脫出,這才知李頑有多強大,簡直是強到吹口氣就能讓他們粉身碎骨。
嗚濤已被嚇的尿都出來了,連忙高聲求饒:“李輝煌,念在我們相處一段時間,也沒有交惡,饒命啊……”
李輝煌邪笑,道:“在你的認知中,我們是沒交惡,可是你等在我面前說了多少我爺爺的壞話,我們已經是不共戴天,早已成仇了。”
另有一高階小聖人渾身如篩抖,道:“我們也不知他是你爺爺啊……”
李輝煌不屑地道:“對無怨無仇的陌生人隨意定下生死,誓要殺了,只要你們中哪個說出一句為善的話,我一定放過他,你們這等品性早為我看不順眼,想殺之心早已有之……”
又轉向李頑道:“爺爺,都殺了吧!看著太礙眼了,噁心地都想吐。”
李頑微微一笑,任憑高階小聖人們如何哀求,咒罵,一手抓緊,俱是成為齏肉,全部吸了。
猛地一喜,李頑的嘴角本是咧著,現在是越咧越大,形容痴呆之像。
李輝煌看著奇怪,道:“殺了十幾個人,您就興奮地痴了?這還是我那勇猛無敵,光輝無限,為之崇拜的爺爺嗎?”
李頑努力抿上嘴,瞪了他一眼,道:“你知道什麼,那嗚濤身上竟是有十塊墮命碟碎片,於今我已是擁有兩百四十塊,能不高興嗎!”
李輝煌聞聽,也是為之大喜,他自然知曉墮命碟碎片的神奇,李頑憑此可謂是防禦力極強,強到不可思議,連忙道:“那快融進身體,我想知曉您有多強了。”
李頑融下,嘴角再次開咧,笑道:“太好了,我感覺已是能抗住許多高階大聖者的攻擊,象那蒼露之流想傷到我,根本不可能。”
李輝煌興奮萬分,道:“恭祝爺爺再次實力大增,烏龜殼更加厚了,以後我們也能仰您威名,叱吒虛空。”
李頑看著他,很是無奈,有這般說爺爺的嗎!要是你爹,我保準一巴掌攉上去,捨不得打寶貝孫兒啊!
雖然不忍心打,卻是板著臉道:“既然遇上了,你就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