獼猴神祖再也吃不住這道劍氣,為斬的腦袋開裂,身軀一僵,防禦力大降,又為無數瓊花劍氣射到,身軀如篩孔,無數血流巨噴出來。
一道美麗身影飛來,大力一招,獼猴神祖就為拋去李頑那裡,為他收起。
強大的獼猴神祖心恐欲跑時,就為搏劍瓊、搏劍天和古韻怡合力圍攻下,身隕道消。
李頑來不及望一眼那方,但他知曉這是古韻怡做的,瞬間心裡熱乎乎地。
他正尋準又一個目標,龐巨身軀的天祿神祖也是為轟的血液狂噴,又是飛速最慢,為他再次氣力狂轟過去,嗷吼一聲,竟然抗住了。
李頑頗為驚訝,這天祿神祖的一身皮肉雖然比不上犼神祖,也是異常地強悍。
你強不要緊,我專殺皮肉厚的,這才能顯出我的大無量天地神法有多強。
周天涅滅的力量至少有一半集中狂轟天祿神祖,讓他叫苦不迭,嚴重拖慢了遁逃速度。
直至最後,太一神祖和沙魔神祖已是遁逃,周天涅滅的力量全部集中在天祿神祖的身軀,讓他更是難以抗禦,巨大身軀在空中巨顫著,凹陷的越來越深。
天祿神祖望向周邊,劍神們漂浮四處,冷望與他,碩大的獸目流出血淚,悽慘求饒:“放了我吧!劍珠,我與你平素並無仇怨,你讓他放了我吧……”
劍珠神祖嬌面浮上一層不忍,嘆道:“李頑,放了他吧!他平時不枉殺生,品性尚可,不至於這般慘死……”
劍珠神祖相勸,李頑給她面子,收起力量,威聲道:“我看劍珠神祖的面子上放你一條生路,若是日後你還為難李家,定不饒恕。”
天祿神祖點頭如搗蒜,又向著劍珠神祖點了點頭,拖著殘軀離去。
袁佩珊飛來,見李頑目注自己,有著探詢之意,輕輕一嘆,道:“沙魔神祖與我前世相交尚可,我不忍心拖住他!”
李頑點點頭,表示理解,就象劍珠神祖也是暗中放了太一神祖離去,遠古神祖們畢竟相處那麼多年,各自都有著或多或少的情面。
這時,有位女神祖飛來,手裡提著軟趴趴的囚牛神祖,扔到李頑面前,笑道:“李頑,這貨我可沒放走,歸你了!我對你如何?”
李頑收起囚牛神祖,看著面前宜嗔宜喜的美面,永遠活力十足,笑道:“你這是從哪裡冒出來的?”
陸雪一拳搗去,道:“會不會說話……我是出去辦點事,方從外面回來,正與囚牛神祖當面相遇……我說你這副面容看著很滲,趕緊地換回本來面目,還順眼點。”
李頑笑著變回真正面目,此時劍珠神祖,古韻怡,搏劍瓊,搏劍天,雪中影等都圍了過來。
古韻怡是微笑而立,搏劍瓊和搏劍天俱是激動萬分,劍珠神祖默默打量著他。
李頑向著劍珠神祖見禮,道:“劍珠神祖,久慕你之名,今日得見,方了足心願!”
劍珠神祖展顏笑道:“多謝你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放天祿離開!”
李頑微笑著擺手,道:“區區小事,何足掛齒!”
又轉看向脈脈含情的搏劍瓊和滿面興奮的搏劍天,笑道:“沒想到穿越時空的緣份延續至今,我們能再見面,足以證明緣分極為深厚!”
搏劍天深深一禮,道:“雖然您不願意收我為徒,我卻是一直當您為師父,漫長時間裡從未忘懷!”
李頑欣慰點頭,劍心神祖的以往作為,證明了他對自己的深厚感情!
此時,雪中影噘著小嘴,道:“我也是一直視您為師,可是您都不讓我喚一聲的!”
李頑哈哈大笑,道:“師父徒弟只是一個形式,只要你們有什麼不懂不通之處問我,我又如何不會傾囊相授!”
又對搏劍瓊道:“劍瓊,在天城時,是你陪我度過最難熬的三年時光,我一直是銘刻在心!”
搏劍瓊幽幽地道:“那我對你的心思,你可還記得?”
李頑自然知曉她的心思,他對劍瓊神祖有著很朦朧的好感,曾經穿梭時空與她相遇,度過一段美好時光,現在再次見面,從內心深處有著欣喜感覺。
可是,他現在年歲越大,就對愛情看的更透徹,更深沉,更永邃,不再在意朝朝暮暮相伴,認為平平淡淡是真。
褪去曾經的激情,珍惜現有的時光,不在乎擁有在旁,流年的歲月見證著愛情的海枯石爛。
他的心更是海納星空,無限廣闊,每一次離別後重逢,都是最初的甜蜜感覺,無須誓言,彼此心心相印,共築絢爛的美好生活!
他對搏劍瓊蘊含一種深沉的愛,也許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情,而是對經久年月的感念,對她痴情的感謝,他不是不願接受她,而是心境已變,對愛的感觀也早已變化。
他只是握住搏劍瓊的小手,輕輕拍了拍,道:“劍瓊,好好修煉,不管你在哪裡,我也會想著見你!”
搏劍瓊有些呆怔,她不理解李頑是何意,但卻能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