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見到李頑一副饞像大吃大喝,女嬰聖的面色終於變得極其古怪,看過來的眼神極為不對勁。
那思慧則是十分訝然,忍不住道:“你好象愛美色更勝過美酒美食吧?”
李頑聽著這諷刺話,滿嘴嚼著食物,含糊不清地道:“沒有啊!美食美酒誰不愛,美色又不能吃!”
女嬰聖徹底崩潰,呆呆看著李頑,很是彷徨,驚恐。
那思慧蹙著娥眉,也是盯著李頑,似想瞧出什麼來。
李頑吃完後,抹了抹嘴,道:“帶主人我去臥室,酒喝多了,想睡一覺。”
女嬰聖猛地站起身,揮退隨侍的丫環,道:“我領你去吧!”
李頑沒有拒絕,還真有點喝多了,有些不穩地隨著女嬰聖向一處走去。那思慧含有深意的目光追隨他們的身影消失,支手託著下頜,沉思中。
女嬰聖領著李頑來至一間臥室,問道:“夫君,要不要我服侍你就寢?”
李頑擺了擺手,道:“不用,不用,喝多了,就想睡覺。”
女嬰聖悽然地道:“不論你是誰,裝我的夫君就要裝像一點,別露餡了。”
李頑身體一滯,看向她,問道:“為何要我裝的更像?”
女嬰聖道:“你爹派有力量強大界尊一直保護著你,你若不象他,會為識破的。”
李頑酒意完全散去,目光清明,端坐床上,問道:“他爹是誰?”
女嬰聖捉摸不定地看著他,道:“你為何要裝作他?為何會神態表情那麼象?卻是沒有他心不甘的殘虐急色,這才為我識出破綻。”
李頑沉聲道:“現在是我問話,他爹是誰?”
女嬰聖盯著李頑一會,才道:“自然是廣無界主化盛天,你是他的私生子,也是他唯一的兒子。”
李頑訝異,回想起王成龍和徐澤成語意不明的話,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,這化無斬竟然是廣無界主的兒子,卻是為何會憋屈地做一個搬運工?
不過話說回來,這些嬰聖搬運工都是有著很高地位,可見那些古怪重物一定很重要。
李頑問道:“你為何要如此做?”
女嬰聖反問道:“他人呢?”
李頑淡聲道:“已是被我殺了。”
女嬰聖面色變幻多端,遲疑一會,才道:“我叫汪怡木,我爹是汪宏興,已是有世界境高階的境界,在廣無宮數萬界尊中並不起眼,掌握的權力不大,只是他很清楚化無斬的身世,為了獲得更大權勢,這才力主要我嫁給他為妻。我對他沒有一點感情,十分反感他殘虐女人至死的惡習,卻是……我很怕他,深怕他有一日會對我也這般做。他若是死了,界主一定會遷怒我的家族……我希望你能永遠裝下去,不露一點破綻,我不想我的家族為此毀滅。”
李頑手指輕敲著大腿,尋思一下,道:“我明著告知你,我不可能永遠裝他,我來此是探尋他搬運的古怪物件秘密。”
汪怡木聞聽,失聲痛哭,道:“你殺了他,又不願意永遠裝作他,就是害了我的家族,你為何如此不負責任,如此殘忍?”
李頑聽了心中古怪,我為何要在意你的家族,這又怎麼不負責任,殘忍了?只是見她情緒很是失控,想必是精神壓力太大,才會說出這麼不著調的話吧!
汪怡木哭的很悽慘悲傷,美目流露出深深地恐懼,很是彷徨無依的樣子。
李頑見她哭了許久,搖頭道:“別哭了,還是顧著眼前吧!我無法應承你什麼,卻是也會在這段時間……儘量裝像一點吧!”
汪怡木收斂哭聲,呆呆看著李頑,道:“你完全可以永遠成為他,他是廣無界主的兒子,以後或許會繼承界主的寶座,這是你獲得至高權勢的機會。”
李頑無所謂地笑道:“我對此不感興趣……若想暫時保住你的家族,就告訴我需要注意什麼,我或許會大發慈悲,給他安排一個很特別的死法,讓那化盛天不會遷怒到你的家族。”
汪怡木沉默半響,幽幽一嘆,道:“看來只有如此了……”
這化無斬是個惡貫滿盈之人,還有個隱疾,就是不能人道,為此他兇性殘虐,專好凌辱女人至死,為了保住這個秘密,他只娶了汪怡木為妻。
汪怡木告訴李頑,一定要折磨那思慧,此女或許看出了一絲破綻。
化無斬早就相中那思慧,這才設計讓化盛天殺了胡歸化,再去搶了這個美人。他對那思慧有著特殊的情感,很可能這變態之人真正愛上了此女,雖然未象以往般虐殺,也是會經常折磨此女生不如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