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個靈嬰境高階男子,嘆道:“看來只有這般做了,希望我族日後出現一個,最終能升至界道境,重鑄吳族的往昔風光。”
又有一後道境高階女子道:“可是……我們日後的修煉資源該如何保障?”
吳念巧道:“如今我族積累了許多資源,會根據情況發給你們,應該能撐個幾千萬年,以後……只能憑氣運了。”
強者們都是悲慼,諾大的吳族,本是在萬河宗地域都是小有名氣,難道從此後就要沒落了嗎?
吳念巧更是心有哀慼,自從夫君死後,她苦心經營吳族,本想能靠自己之力光大,卻是如今不得不步入悲慘境地。
吳念巧看向兩個嬰聖,道:“安吉,柳旭,你們與我同為萬河宗的弟子,如今必須要脫離此宗,等待日後師父若能安然轉回,再回歸。”
道嬰境初階嬰聖吳安吉道:“娘,我明白。”
那靈嬰境高階嬰聖安柳旭道:“奶奶,我會跟隨您隱居。”
吳念巧點頭,環目看向自己的子孫後代,心中愈發傷悲,在這裡的都是吳族精英,最有出息的後代,特別是吳漢生資質極為出眾,還打算再過一百年後推薦入宗,卻是現在已不可能。
瞧見吳漢生看著徐華裳,目露出傷情,心中一動,道:“徐華裳,你既然不願意離開……漢生一直對你有意,你可願意嫁給他,從此成為我族之人呢?”
吳漢生一喜,迫切看向徐華裳,希望她能同意。
徐華裳為難起來,猶豫一會,道:“老祖宗,吳漢生對我很好,我一直視他為兄長,我願意與吳族同生死,只是對他沒有那種想法。”
吳漢生神情一晦,面現出失望之色,目中傷情之意更濃。
吳念巧沉吟一下,道:“我不會強迫你,尊重你的決定,不過……我是真的很看好你,希望你能成為吳族之人,漢生是我族最有希望修至界道境的子弟,至今尚未娶妻,對你也是深情,我希望你能再考慮一下,接受他。”
徐華裳更是為難,吳念巧在她窘迫時,接納她進入吳族,又對她甚好,她對此十分感激,可是她對吳漢生是真的沒有情意。
她並不是個完美女人,而是有著一些缺陷,以前身為大殤宗的宗主,經歷了許多,也看透了許多。她迷戀權勢和力量,曾經為了位,色誘過幾個強大者,還願意匍匐在心儀的強大男人腳下,只想有一夕寵愛,不爭其它。
可是她永遠記得那個男人,曾經坦蕩真色對她說的話:“華裳人,在我的世界裡,只有互相尊重,我願意與你以真摯地朋友之情相待,不想摻雜屈從和尊卑。”
自此以後,她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愛了那個男人,才會自甘下賤,她的心中再也容納不下別的男人,就算吳漢生對她再好一萬倍,都不能打動她的芳心。
徐華裳道:“老祖宗,我……我早已有傾心愛慕的人,可能永遠無緣重逢,他也不可能愛我,接受我,我也願意為他鐘守一生。”
吳漢生更是失望,吳念巧凝目著她,好一會才嘆道:“你原來是個痴情兒,可是他不愛你,不會接受你,你又何苦為他痴守一生?跟著一個會愛你一生的人不好嗎?”
徐華裳搖頭道:“我願意依附在他的光輝下獨嘗痛苦,甚至為此死去,也不想對他不忠貞,這是我早已立過的心誓。”
吳漢生實在忍受不了心愛的人對另一個男人如此痴情,為此心噬到痛,道:“華裳,我不明白,以你的絕代美貌資質,為何要戀著那個對你無情的男人?”
徐華裳哀怨地道:“他不是對我無情,而是……他與我可能就沒情緣,不可能對我動情,我自知配不他。能得到他鐘情的女人們,都是極為好運,美貌勝過我,資質也比我好。”
吳漢生嫉妒不已,道:“你們很久沒見面,或許他已是死了都很可能。”
徐華裳搖頭道:“不會……你不知曉,他是神一般的人,只會綻放璀璨奪目光芒,不會那麼輕易殞命。”
吳漢生道:“華裳,我知道你愛他,但也無須如此吹噓他,你的資質堪稱妖孽,美貌如此出眾,他看不你,無視你的情意,就是瞎了眼,這麼個人不值得你愛。”
徐華裳微蹙娥眉,對這話很是反感,面色有些冰冷。
吳念巧見此,也是微蹙娥眉,道:“漢生,話不能說的偏激……不過,我也是有些疑惑,你的資質是我見過的人中罕見的高,或許已能堪比天河界第一,吹雪宗的付冰冰。你如此說那個男人,是因為對他深愛,才這麼誇讚他嗎?”
徐華裳道:“不是……我說的是真話,他真的是個神奇的人,初認識他時,他的資質還是中,勉強能說是,後來他的資質越來越強,越來越聰靈,遠遠超越界限,說是妖孽中的妖孽也不過分,實力更是超越本身一個大境界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吳念巧驚訝地道:“超越境界的實
力,只有那些近來橫空出世的妖孽才能做到,這超越一個大境界,難道是……”
突然,她的心神一凜,面色慘變,道:“不好,那蓋有熊包藏禍心,行動太快,已是殺來了……”
她這一說,在場強者都能聽到空傳來異響,似乎有船輦飛至,懸停在空,俱是驚恐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