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瞭解了一下,這一百多天劍宗強者竟是有五十個界尊,其中一個女界尊,已是原道境高階資深境界,其餘的都是道嬰境的嬰聖,不由得感慨不已,自己一下擁有這麼多頗強的手下了。
他們探的那座無名邪異山,據聞有強大妖人出沒,這才出動這麼強大的戰力前去圍剿。想也不用想,這是貝英才用幽靈劫設下的圈套,引他們入轂的。
難得遇見天之界的強者,李頑就想起詭異地沒影沒蹤的東無求,問道:“韓珊芳,你可知曉,先天宗的東無求可回去了?”
那原道境界尊韓珊芳也是個芳容麗質的美人,此時恭聲道:“好久未聽聞東無求的訊息,據說先天宗曾密令其宗弟子,四處尋找他。”
李頑點頭,這東無求資質妖孽,一定是先天宗著力培養的種子弟子,他這一失蹤,其宗自然要去找他的。
如此聊了一會,就見到列開宇步履不穩地過來,道:“洗澡水已是倒好了。”
李頑道:“時間太長,水溫一定涼了,你再去重倒。”
列開宇看過來,目有怒芒,卻是李頑眼睛一瞪,被嚇的又趕緊去重倒。
見列開宇出去,翟雅詩嘆道:“李頑,他雖然……得罪了你,也不需如此折騰他啊!”
李頑道:“惡人自有惡人磨,我這個煞星可是名副其實,不折騰他一下,哪能顯擺出我的惡名啊!”
李思頑道:“爹,惡名聲可不好,您就說道這個了。”
李頑笑道:“好,思頑說什麼,就是什麼!”
李思頑輕輕一笑,走至李頑身後為他按摩肩膀,道:“爹,千年沒為您按摩,這與倩倩娘學的技巧,都有些生疏了。”
李思頑現在只能使用力氣,如此按摩,李頑根本沒有感覺,卻很是歡喜乖乖女的孝心,道:“力道正好,手法還是那麼嫻熟,沒落下。”
父女倆享受著溫馨,倒也是羨慕人,翟雅詩微笑看著,散落在屋內外的天劍宗弟子畏懼地看著,付冰冰在一角落裡冷冷看著。
李頑又折騰了列開宇兩次,才放過了他,出了外面好好地洗了個澡。要說這力量被限制,流的汗都是普通的汗水,不然他的靈汗流下地面,當會使得這裡靈氣極為地充蘊,讓深埋在地底的草種都能茁壯成長為靈草。
二十日後,李頑在某處轟殺兩個鬼物,李思頑過來為他穿衣物,列開宇舉著大扇子,在旁為他扇風。
韓珊芳過來道:“東面又冒現一批嬰聖,也是從狂風大地來的。”
李頑點頭道:“他們這一批意志力還沒那麼弱,應該還能堅持一段時間,只是以後再有嬰聖陷入幻境,就要隨時注意了。”
目光一瞥,就見到土望極和柯小凝走過來,道:“土望極,你的身軀並不弱,鬼物們應該很難傷到你,怎麼你總是偷懶啊?”
土望極笑道:“我可沒女兒給我隨時換衣服,有你在,哪還用我動手啊!”
李頑撇了撇嘴,道:“我告訴你,
下次你不出力,我就揍你了哦!”
土望極訕訕笑道:“好吧!誰叫你現在比我強呢!”
柯小凝道:“李頑,我覺得單青煙很不正常,身經常有傷痕。”
李頑目光一凝,道:“看看去,或許陳到命也要化為鬼物了。”
眾人走至一個民居房外,就見何追風衣衫不整地從內裡倉皇跑了出來,見到李頑等人,身軀一滯,滿面驚惶。
李頑皺了皺眉,往裡瞅去,只見單青煙全身光溜溜躺在床,而陳到命則是被一根粗鐵鏈綁在床邊,滿面青紫,已有快要化身鬼物的跡象。
柯小凝見此,驚叫:“何追風,你做了什麼?”
何追風蹲在地,耷拉著腦袋,默不作聲。
單青煙虛弱地爬起身來,面滿布淚痕,怒恨地瞪著何追風,道:“你這個畜生,你就算得到我的人,也得不到我的心……”
何追風突然痛哭起來,向單青煙跪下,道:“師姐,我進宗的第一日,就見到你的明媚笑容,從此愛了你。我暗戀著你……為了你,我才終生未娶,立誓苦修,以望有朝一日得到你的青睞。現在我的力量已是追你,你卻從不對我表示好感,我第一次的初戀,在我心中是神聖的,這也致使我一直都不敢對你表白,深深埋藏在心中這麼多年。我……我見到你對陳到命那麼好,心中嫉妒萬分,也實在是太愛你,才昏了頭做下這糊塗事!”
單青煙呆了一下,想下來,卻是又軟倒在床,柯小凝過去,欲為她蓋撕碎的衣裳,已是被撕毀嚴重,還是無法遮蔽她裸露的嬌軀,李思頑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件衣裳遞了過去。
柯小凝為單青煙穿衣服後,怒叱:“何追風,你說那麼多有什麼用,做都做了,看你以往裝作謙謙君子的樣子,其實就是個畜生。”
何追風痛泣,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都怪我一時昏了頭,單青煙師姐,我對你的愛是純真的,你怎麼責罰我,便是殺了我,我也毫無怨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