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人正是李頑,如今的他上身千條萬縷,已是不能遮體,乾脆全部撕下來,露出一身腱子肉,十分地壯實。
李思頑過來,見李頑這般實在不雅,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件衣物,道:“爹,您都露體了,快穿上。”
李頑看著這件白色衣裙,很是無奈地道:“乖女兒,這是我能穿的嗎?”
李思頑這才回味過來,有些羞澀,道:“我一時情急,就忘了……”
李頑卻是驚訝地道:“思頑,我們都無法用乾坤袋了,你為何還能用?”
李思頑道:“我也不知,師父也說很古怪呢!只不過我的乾坤袋裡寶物,除了一個玉笛,其餘都無法取出來,也只能取出這等平凡之物。”
翟雅詩過來,漫不經心地一瞥李頑雄壯的上身,便移開目光,道:“這人我認識,是暴之界梵天宗的一個世界境初階界尊,卻是不知為何發狂,變化為了鬼物。”
李頑皺著眉道:“這人與你們同一時間陷入幻境的嗎?”
翟雅詩點頭道:“是啊!”
李頑看著這界尊,已經是形同枯槁,看樣子象似精氣神下降到了極致。再看看四周,這才感到異常,也是有一些人身形削瘦,兩眼無神,顯見快沒有了精氣神。翟雅詩雖然依舊美麗,現在也是面色有些發黃,精神有些萎靡。
忽然,他轉頭看向李思頑,問道:“思頑,你如今是什麼境界了?”
李思頑道:“我現在是靈嬰境初階的境界。”
李頑點點頭,思頑可是曾在玄薇世界裡修煉很久,早已被改造的體質異常,資質也是妖孽非常,又曾得到過自己的幾個好處,現在還是經常用極品靈晶修煉,能修至如今的境界並不奇怪。
他伸手取過李思頑的乾坤袋,這麼翻翻找找,就取出一件綠色玉笛狀寶物。
李思頑道:“爹,這就是我說的玉笛,所有寶物中只有它能取出來,為我無意中得到,卻只能感受到它的溫潤,不知有何用處。”
翟雅詩道:“我也曾用力量試過,卻是無法感知它有何神奇之處。”
李頑握著玉笛,好一會後,大笑道:“思頑,你是獲得一件好寶物啊!我敢確定,這是一件神物,成長性很高,而且還有著驅除虛妄,凝神定氣之奇效。你現在精氣神飽滿,完全沒受到這裡邪惡力量的影響,就是因為它的原因。”
李思頑驚喜地道:“爹,神物不應該是神擁有的嗎!我怎麼會獲得此奇緣?”
李頑道:“別忘了你娘是彩神宿投胎轉世,現在她已迴歸神位,你是神的女兒,能有此奇緣有何奇怪。”
李思頑連忙道:“我還想問您呢,娘難道沒有與您在一起?”
李頑點頭,正待說話,就見那邋遢驅鬼士跑了過來,道:“壯士,你能殺了鬼物,當是神奇啊!”
李頑笑了笑,一拳轟去,就把那邋遢驅鬼士轟的飛跌出五米遠,暴斃而亡。
正在眾人吃驚之時,就見到更詭異之事,就見那邋遢驅鬼士化為一股黑煙,嫋嫋升空。
李頑笑道:“我對虛妄東西很是敏感,就你這鬼物也能瞞得過我嗎!”
李思頑很為他自豪,笑道:“爹,您還是那麼威武。”
李頑點頭,笑的嘴都合不攏,雖然女兒大了,也是一千多歲,卻是能在她的面前顯出威風,得到她的崇拜,還是心裡異常地受用。
何追風在那裡低聲嘀咕:“李思頑純潔如小女孩,真羨慕李頑生了這麼個女兒,她真的是神的女兒嗎?李頑真的有神妻嗎?”
付冰冰冷冷看著,心中有些黯然,目光也有些複雜。
翟雅詩笑道:“李頑,你可不知思頑一直憂鬱寡歡,難得會笑一下,今日見到你後,她真的很開心,笑的多麼美啊!”
李思頑嬌面一紅,道:“師父……”
李頑看向李思頑,這個女兒在溫室中長大,大部分時間隨在自己身邊,很少有憂慮之事,卻是離開後,應該是受到了一些磨難,讓他為此心疼不已。
李思頑道:“爹,您還沒與我說,娘為什麼沒與您在一起呢?”
李頑看向四周,已是不少人圍著,道:“我們去偏僻之地,再與你說。”
翟雅詩道:“我與思頑落腳這裡的游魚客棧,便去那裡說吧!”
李頑點點頭,卻是目光一瞥,見到姚奇勝在一處,震驚地看著自己。
何追風也是看見姚奇勝了,道:“李頑,我去問問姚奇勝,見沒見過單青煙師姐他們。”
卻是姚奇勝一見何追風走來,竟然拔腿就跑,竄入了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