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見丁雪雁越說,越是激動地停不下來,顯見對五合宗痛惡十分,對這個華鎖成恨之入骨,忙打斷她,問道:“華鎖成和華英俊是何關係?”
丁雪雁怒道:“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私生子,都是其宗老祖宗華正房所生,那個華正房和華英俊也是禽獸,每次聚會都會玩弄奸·淫我們這些女奴,誰都不敢反抗,只能承受這羞辱,我……我真恨不得殺了這些禽獸……”
李頑有些發呆,丁雪雁這一控訴起來,就沒完沒了,五合宗的罪惡也是罄竹難書,太多了。
他便這般盯著面色如土,又目射毒光看著丁雪雁的華鎖成,這越聽,也是為此殺心大起,五合宗原來是如此的惡行,在外豎立的是高階大勢力形象,其實內裡早已腐朽不堪。
直待丁雪雁有些說累了,李頑點頭道:“好了,丁雪雁,我都知道了,你也是受盡了苦難,現在你可以去殺了他,以解那麼多年的心頭之恨吧!”
丁雪雁有些遲疑,問道:“我能殺了他?”
李頑笑道:“殺吧!五合宗如此淫·亂不堪,暗地裡一定做了許多惡事,不久我也會把其宗界尊和嬰聖都殺了……對了,那個華正房是不是去了霓虹界?”
丁雪雁得到李頑的再次首肯,已是異常地興奮,道:“不錯,華正房帶著五十個界尊去了霓虹界,現在五合宗只剩下一百個界尊,一萬多嬰聖。”
李頑點點頭,衛亥界雖然是大界,但是在大界中是最弱小的一個,其內的大勢力界尊和嬰聖自然不會那麼多,據說方冠教,忘我宗和五合宗的老祖宗們都是原道境初階的境界,便是還留在這裡,也是戰不過自己的。
倏聽華鎖成怒吼:“丁雪雁,骯髒的女奴,我寵幸你,是你的福氣,你敢殺我……李頑,你這個混賬野種,你有何本事殺我宗那麼多界尊和嬰聖……我記起來了,就是你收走了真寶樓,忘我宗為此重金聘請賞晶樓去追殺你,你的死期不遠了……”
這倒是意外得到的訊息,忘我宗竟然重金聘請極善追躡的賞晶樓來追殺自己,看來此宗的寶藏是要歸自己了。你不是心疼真寶樓嗎,我就去再偷了你宗的寶藏,讓你宗永遠心疼。
他不是殺人狂,沒有去忘我宗殺了界尊們,再大肆搶掠的想法。不是任何事都要去殺殺搶搶,針對什麼事,他就會做什麼事,除非其宗大舉出動來殺他,那就必然要殺人搶掠了。
簡族,清羽宗和無常宗都是出動大批界尊想殺他,他才會去殺對方的界尊,血靈宗太過邪惡,竟敢煉製陳豪然和趙墨玉,讓他憤怒下起了強烈殺心,才去滅了其宗,虜獲眾多強者,反而把他們都煉製成血靈。
不過,忘我宗也很危險,已經聘請賞晶樓來殺他,這對他很有敵意,若再有出格之舉,他也是要再做那煞星的。
同時,他心中有了一點負擔,賞晶樓可不好惹,那可是超級大勢力,雖說來追殺自己的強者目前不會太強,但是若真與其樓槓上,日後會有層出不窮的賞晶獵人來尋自己麻煩,可能會有原道境界尊,槓至最後甚至昇仙境界尊都會出動的。
不過,這只是一點負擔,李大膽還是不畏懼,一指點去,就把已被威壓控住的華鎖成力量完全破去,冷笑道:“別說五合宗和忘我宗了,賞晶樓我也是來一個,就殺一個,惹得我惱了,待我力量強大到一定地步,便是滅了賞晶樓又如何。”
華鎖成已是呆滯,他不是為李頑之言而震呆,而是失去力量讓他瞬間絕望,雖然這力量也是能恢復的,但那會千難萬難,至少在看著他目露恨毒之光的丁雪雁殺死他之前,他都絕不可能做到。不僅如此,他已是感受到身邊那些本是對他百依百順,萬萬不敢反抗的女奴們惡毒的光芒,心知自己在劫難逃,還不知要受什麼罪呢!
李頑聽著華鎖成悽慘叫聲和求饒聲三日三夜,絲毫沒被影響到,依然修煉。對於此等淫惡之人,他也是痛惡的,聽著那叫聲,他是甘之如飴。
伴隨著華鎖成的聲音越來越衰弱,最終不可聞,他知道這淫惡之人已死,才睜開了眼睛。那些女奴都是呆呆站在一堆爛肉前,目中的惡毒之光依然是有,更多的是有些茫然。
突然,一個女奴瘋狂地撲了過去,抓起一把爛肉就往嘴裡塞,一邊食著,一邊哭著,一邊笑著,真的已是發瘋了般。
丁雪雁走來,緩聲道:“她叫做姜如容,她的家族都被那禽獸殺了,之前所有男人全部被鎖在一起,目睹所有女人被他奸·淫死去,以滿足他的變態獸心,她也是因為太美,讓那禽獸捨不得殺,才能得以活命。”
李頑點點頭,對這五合宗更是沒有好感,窺一斑而知全豹,可見其宗那些強大者有多禽獸。
李頑見那姜如容呼嗬著哭笑,還在吃著,滿嘴都是殘肉骨渣,順著嘴角往下掉落,暗歎一聲,大力過去就把華鎖成的那身爛肉收進玄薇世界。
姜如容微微發呆一下,猛地又撲過來,向著李頑拜下,含糊不清地道:“多謝你讓我得報大仇,多謝你讓我得報大仇……”
李頑運力輕扶她起身,道:“無須謝,這等淫惡之人,該殺千萬次……你也不要太難過了,向前看,好好的生活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