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搖頭苦笑,道:“她愛上了一個男人,卻是那男人品性不好,被我所殺,這才要殺我。”
男界尊從乾坤袋中取出一些酒菜,道:“來,你與我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女界尊也是席地而坐,拍了拍輦板,道:“坐下吧!我也想聽聽呢,那個男人一定實力不強,她能愛上一個嬰聖,也是一件奇聞呢!”
李頑愣了愣,聞到酒菜味,就有些饞,欲要食指大動,從那幻魔的夢境中出來,他就對美味酒食難以抗拒,緩緩坐下來,夾起一筷子吃了,再喝一口酒,就聽男界尊道:“你先說說她是誰吧!”
李頑道:“她叫步依雲……”
“啊?她就是戰陽門的步依雲啊!我是久聞大名了,可惜錯過了與她交談的機會!”女界尊滿臉失望地驚訝出聲。
男界尊也訝異地道:“傳聞她是品道界的三大道子之一,這可是絕對能修至昇仙境的界尊啊!”
李頑心想我都殺了兩個道子了,有些不屑地道:“那又如何,還不是逃脫不了詛咒,終生止境昇仙境。”
男界尊笑了,道:“你這小嬰聖好大的口氣,這世上又有多少界尊能修至昇仙境,更遑論昇仙了,那可能是幾億年才能出一個的,而這類的界尊就已是當世最強的強者了。”
女界尊反駁:“這可不一定,現在無心界不是有傳聞,說有幾個女強者已是為無心果回應,極有可能昇仙嗎!”
男界尊愣了愣,點頭道:“這倒是的,無心果一向回應都很準,我聽說呂族的小公主呂姿蟬也是有著昇仙的極大可能,還有黨族的那……上官紫兒,對,就是這個名字,也是有昇仙的潛質,還有誰的……”
女界尊道:“那位相傳是品道界來此的女嬰聖,名字甚少有人知曉,聽說就是與步依雲在一起……”
說至此,兩界尊就看向李頑,女界尊問道:“李頑,不管好壞,你與那步依雲也是因緣糾葛,你知道那女嬰聖是誰嗎?”
李頑點頭道:“她叫雪中影,是品道界一箇中等宗門花印劍宗的老祖宗。”
男界尊笑道:“知曉她身邊的人,看來你與她的因緣糾葛真的很深。”
女界尊又問:“對了,你還沒說說與她的仇怨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李頑真的不想多說,可是見這兩界尊好奇地看著自己,頗象好奇寶寶一樣,也是無奈。
李頑簡短地道:“也沒什麼,我曾與她同一船輦飛向無心宇宙,後來那男人上輦來,她就愛上了他,誰知那男人實在是個偽君子,在無心宇宙裡竟然要殺我,最後被我所殺,她也因此恨上了我,要殺我報仇。”
女界尊搖頭道:“你這也太敷衍了吧!你與她到底什麼關係,為何她會答應與你同乘一座船輦?”
李頑道:“我與她也沒什麼深厚關係,只是曾經無意中救了她,這才一同乘行的。”
女界尊點頭道:“那她就太痴愛那男人了,竟然是恩將仇報,這可不好。”
李頑道:“這怪我沒說清楚,那男人很囂張,曾欲殺我一次,被她和另外一位界尊阻止,她說已經還了我之恩,第二次時,又欲殺我,反被我殺的。”
男界尊搖頭道:“李頑,你這含糊的,讓我越聽越亂啊!”
李頑笑道:“我也是不想說這事的,只是二位這麼好奇要聽,才說了出來。對了,請教二位尊姓大名?從何處來?”
男界尊笑道:“我們來自大日界青陽宗,我叫闕子墨,她是我的妻子費雨婷。”
李頑點點頭,他好像曾聽說過大日界,是在很遙遠的地方,卻是對那裡並不瞭解,自然就沒聽說過青陽宗。這兩位都是世界境中階的境界,想必那青陽宗是那裡的大勢力,大宗門。
兩界尊互相對視一眼,到底是小嬰聖,見識淺薄,對己等才沒有聽聞過,不然豈會是這副淡然的神色。
闕子墨問道:“李頑,你傳承與何宗門?”
李頑道:“我無宗無門,只是一個流浪修者。”
兩界尊瞭然,難怪沒聽說過己等威名,要知道他們在大日界極為有名氣,便是在鄰近的幾個大界也是微有薄名,許多界尊,一些強大嬰聖都知曉的。
李頑好奇問道:“我知悉界尊們都會有一些大界的地圖,你們為何會沒有呢?”
兩界尊又是尷尬地對視一眼,闕子墨道:“你這小嬰聖問這麼多做什麼!”
費雨婷譏笑道:“又說到你的痛處了吧?”
闕子墨看了看她,道:“要不是你非要那麼固執,說在那裡,我怎麼會氣的拍碎了。”
費麗婷道:“明明就在那裡,誰知道地圖會那麼模糊呢!”
闕子墨道:“地圖模糊,那就是沒有,早知我就先看一眼了,聽你的話真沒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