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公望和呂靜雯互視一眼,都是頗為訝異,沒想到李頑竟是如此解釋。
呂公望搖頭道:“我還是不能相信,姿蟬自小就資質妖孽十分,聰穎之極,前世是仙應該為真,只是如今已是身為凡胎,什麼仙人會如此歹毒,便是這般還要對她窮究不放!”
李頑道:“仙也是心思繁雜,與人類無異,他們的仇恨心理不比人類弱。”
呂公望皺著眉,道:“我們不能偏聽你一面之詞,為了姿蟬好,我們認為她在呂族才是最安全的。”
李頑急道:“姿蟬是我的妻子,我必須要她安全,呂族頂不住一個昇仙境界尊的。”
呂公望沉聲道:“你與姿蟬之事,我們沒有同意,夫妻之說純粹是胡鬧。”
李頑面色漸漸沉下來,道:“我和姿蟬是否為夫妻,你們……包括呂族的老祖宗都沒有決定權,這是我們之間的事。我現在就想知道姿蟬從哪個方向回來,我自會去保護她……”
呂公望冷笑道:“我的女兒還需要你保護?再告訴你一次,你們之間的事,我們絕不會同意,誰知道你心懷什麼鬼胎,以後也不允許你再見姿蟬。”
李頑心急得很,已是面現怒意,道:“我沒心情聽你廢話,我告訴你,若是姿蟬因此亡去,我絕不會放過你們,絕不會放過呂族。”
呂公望面色陰沉,目中有著殺機,道:“自以為是,狂妄自大的小嬰聖,你自以為敢於得罪簡族,便敢與我呂族叫板嗎?”
李頑操控船輦後退,冷聲道:“在我眼中,只要惹我李頑之人,就都是我的敵人,別說你呂族,便是比呂族強大百倍的勢力,我都敢叫板。”
呂公望已是氣勢升騰,為李頑激怒,殺心更濃了,卻是旁邊呂靜雯拉了拉他,向他搖了搖頭,道:“別衝動,想一想姿蟬的感受。”
呂公望氣勢稍收斂,他對這寶貝女兒也是疼愛,自然也要顧著這方面的。
呂靜雯凝視李頑,道:“李頑,我們不能全信你之言,只是因為你所說模糊,太過突然啊!”
李頑沉聲道:“我愛姿蟬,對她是全心全意……罷了,再告知你們一些事,我曾遇見一個仙人殘魂,正是那曾在無心界地域昇仙的無心,他雖然昇仙,成為了無心仙人,卻是很早以前就在瀕危狀態,下了凡塵,爆體死去,無心宇宙就是他的軀體宇宙。他與姿蟬的前世頗有淵源,這件事也是他告知於我,還說有個姿蟬死敵念情仙子,欲仙影下界誅殺姿蟬。我曾在鎮心塔得遇那個女界尊,她對我說出了姿蟬曾與念情仙子之間的恩怨,而念情仙子就是憑著屬於她的高品仙寶鎮心塔,才得知姿蟬在呂族之地。女界尊也對我說過,她必要殺死姿蟬,我這才心急之下向你們傳信。”
呂公望和呂靜雯一臉驚容,這聽著匪夷所思,竟然還會有什麼念情仙子下凡來殺人,畢竟關係到自己的女兒,這就是極為危險的大事了。
呂靜雯忽然想到了什麼,嬌面慘變,道:“姿蟬……她今日就要回來,已是快到了啊!”
李頑聞聽,心內如遭錘擊,也是面色煞白,一聲不發,就催動船輦向呂族的族地飛去。
呂靜雯忙叫道:“快……快回去啊!”
呂公望雖然還疑惑,現在也沒了主意,擔心女兒之下,忙操控船輦飛去。
李頑已是心急如焚,他不知念情仙子會不會來,只是那女界尊是有很大可能會出現的,呂姿蟬堪危。
飛至呂族的族地,李頑就大喝:“呂姿蟬回來沒有?”
那看門的十幾個呂族子弟乍聞之下,都是發愣,你誰啊?敢在呂族的族地門口大呼小叫,我呂族的小公主豈是你能如此詢問的?
還未待他們怒氣,又有一船輦飛來,徑直飛了進去。李頑一見,乾脆也跟著飛了進去,讓那十幾個呂族子弟又是楞起來。
這一瞥眼間,他們就望到前一座船輦上竟然是公望老祖和靜雯老祖,這對老祖似乎沒有阻止那嬰聖,這又是怎麼回事?
李頑的船輦和呂公望的船輦都是五十萬倍速,很快就飛至一座高山處,呂公望喊著:“姿蟬……”
隨著他的喊聲,內裡的一些強者被驚動,不久就傳來姿蟬的聲音:“爹,喚我何事?為何不進來再說?”
李頑已是聽到呂姿蟬的聲音,叫道:“姿蟬,你在哪裡?”
“夫君……”隨著驚喜聲,呂姿蟬從山中飛出,興奮地飛向李頑。
李頑出去後,就一把抓起她的手,道:“快走,你已很危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