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直接走過去,見他呆呆看著自己,微笑著扇了他一巴掌。
清脆的響聲中,那人下意識手捂著紅腫的臉龐,還是呆呆看著李頑。這已是驚住文弱嬰聖和另外八個隨從驚到,鶴輦不允許打鬥,這誰竟敢在公然打人?還他奶奶的面帶笑容地打?
包括被打者都懵了,李頑道:“成猛人,魏成猛,好久不見啊!”
這人就是那曾經大旗宗的成猛人,當初在雪靈宗時,這位決議李頑生死時,可是非常地霸氣囂張,很是威猛。據說大旗宗衰微後,他就不見了,沒想到還活著,在這裡遇了。
對這魏成猛,李頑可是早就不爽了,今日與呂姿蟬分開,心裡有些難過,就這樣打一下他,讓自己開心些。
魏成猛吶吶地道:“你幹嘛打我?”
李頑道:“想打你,就打你,不要問為什麼。”
魏成猛突然往後跳去,怒道:“李頑,我們以往是有些怨隙,便是如此我已經被你女兒追殺,東躲西藏地,好不容易才活命下來,這般還不夠嗎?你還要這麼欺辱我?”
李頑笑道:“對你這種貨色,打都算輕的,欺辱你又算什麼。”
“大膽,欺辱他,就等於觸犯了我。”青年嬰聖沉臉怒喝,頗有威嚴。
李頑道:“我與他有舊怨,才打他,再說你又算老幾,觸犯了你又怎麼了?”
魏成猛向前跳了一小步,挺直了胸膛,道:“李頑,你敢對我師父無禮,我師父可是品道界三大勢力之一八鏡宗的閆欣榮,貴為八鏡宗的種子弟子。”
李頑笑道:“我管他是誰,我就是找你的,你還要在我面前威風嗎?”
人的名,樹的影,李頑以往的名聲給魏成猛留下的印象就是無敵,不可戰勝,這已是深深種植在他的心裡。此時雖然明知已來至方外,什麼都變了,卻還是有著深深畏忌之心,聽此不由得又向後退了幾步,目露畏懼。
閆欣榮皺眉看了看魏成猛,暗道:“要不是看在你資質尚可,修煉速度比普通強者要快,就憑你這膽小之樣,我豈會收你為徒!”
又是看著李頑,心下感到奇怪,道:“你竟敢在鶴輦囂張打人,為什麼就沒飛鶴渡者管了?”
他的話語聲方落,飛鶴3333就幻現當地,蹙著娥眉道:“李頑,你還真能惹麻煩啊!”
魏成猛一見有飛鶴渡者現身了,還在指責李頑,又是喊起來:“飛鶴渡者,他違反了飛鶴樓的規矩,動手打人了。”
飛鶴3333面無表情地道:“飛鶴樓有規定,不得打鬥殺生,不過……李頑只是打,沒有鬥,不屬於違反規定。”
“啊?”魏成猛傻眼,這是怎麼回事,難道是自己聽錯了?
閆欣榮更是皺眉看向飛鶴3333,道:“你這是在偏向他嗎?”
飛鶴3333道:“我沒有偏向誰,只是按照規定行事。”
閆欣榮忽然笑道:“這麼說,我若扇他耳光,也是可行了?”
飛鶴3333道:“如果你扇他耳光,他必然同時會反抗,形成你在挑釁打鬥,驅逐你出鶴輦。”
魏成猛叫道:“若他打我,我也反抗,是不是他在挑釁打鬥?”
飛鶴3333道:“只要你能反應過來,那就是他的錯,要被驅逐出鶴輦。”
魏成猛不說話了,他的力量太弱,李頑速度必然比他快得多,哪裡能反應過來啊!
閆欣榮微笑道:“他不過後道境界,我倒想試一試打他玩玩。”
飛鶴3333不說話,遠處卻傳來陳俊峰的聲音:“閆欣榮,你還是罷手吧!此子頗為妖異,力量遠比展現的境界強,你或許會失手的。”
閆欣榮朝那裡望了一眼,又驚異地看向李頑,陳俊峰雖然與他關係一般,但是在這方面應該不會說謊,這人難道真有那麼妖異?
想了想,閆欣榮還是甩袖離去,若真出手,不能奏功,反而會落得個笑話,還要被趕下鶴輦,得不償失啊!魏成猛小心防範著李頑,小跑跟著閆欣榮身後離去,那模樣就仿若做賊。
李頑倒是沒有再扇巴掌的心思,只是微笑著看魏成猛小心翼翼地,象老鼠躲貓一樣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