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施出殘刑罰,方舟越疼痛難忍,淒厲地吼叫咒罵起來。
不久後,疼痛感讓他只能悽慘哀嚎,罵不出聲。人體的疼痛承受力有限,超過就是非人的折磨,方舟越雖然有一定意志力,卻是在刑下忍受不了。
過了一會,方舟越完全崩潰,一五一十把自己策劃襲擊案老實交代出來,還說的特別詳細。
他的招供,已是為李頑聚靈成語,完全錄了下來,交給飛鶴渡者。
飛鶴渡者接過錄著供詞的靈石,面色鐵青,施出力量,形成枷鎖,完全控制住方舟越,這是要把人帶回去。
李頑此時道:“我想請你幫個忙……”
飛鶴渡者介面道:“我知道是什麼,你放心,只待回去渡口,稟明方,我會把他交給你,任由你處置。”
李頑道:“多謝!”
飛鶴渡者展露一絲笑容,道:“應該是我謝你才對,你幫了我一個大忙,不然還真難尋出誰是幕後主使。”
李頑心道:“我本來想留下幾具有更高身份的屍身,那也是物證,只是他們的屍身可以提升我的力量,只能全吸了。”
鶴輦繼續飛行,李頑來至方清商處,道:“我不得不如此,方冠教會十分為難,或許會蒙受一定損失,但想必沒有滅教之危,也為你除去一個競爭對手。”
方清商嘆聲道:“我……我不……不會怪你,這是……方舟越造……造的孽,我教做……做出巨……鉅額賠償,也是能消……消災免禍。”
說至此,方清商定睛看著李頑,道:“你……你答應我,一定要……要殺了方舟越……不然……他很可能……被贖回去。”
李頑驚訝,道:“他做下這等事了,還能被贖回去?”
方清商道:“他是……是宗主之子,我爹……是宗老,我們……從小就在……在競爭,這次……我……我們完成各自……使命,彼此……都不知對方……在哪裡,不然……我早被他……陰險的殺了……宗主或許會……會出很多……極品靈晶贖……贖他……飛鶴……鶴樓或許……會同意。”
李頑點頭,雖然方舟越指使人襲擊鶴輦,畢竟不是針對飛鶴樓,而飛鶴樓本就是商業組織,為了巨大利益,還真可能會做出這事。
不過,他有著堅定殺方舟越之心,無論如何也要做到的。
再回至原處,周族三女又聚過來,這次周芸衣過來了,微笑著,看著李頑的目光中多了一層含義。
李頑很是頭疼,他覺得便是生死之戰都不如這三女圍過來找他敘話累人,他真的沒那心啊!只是他看著周貞惜的目光柔和了些,她向他表白心跡,讓他有些感動,卻不足以讓他接受。
距離渡口很近,不到一刻鐘時間就已飛至,飛鶴渡者提著方舟越下鶴輦,李頑被方清商一說,也是覺得有些不放心,跟去提醒一下。
飛鶴渡者笑著讓他放心,有沒有方舟越都無所謂,飛鶴樓只要有一點
證據,就能對方冠教發難,這是龐然巨·物的底氣。只要惹到飛鶴樓,方外還真沒幾個勢力敢於硬抗到底,衛亥界的方冠教雖然在這最弱大界是大勢力,卻是相對更多大勢力來說,還是非常弱勢的。
此時,方清商也是下了鶴輦,他與徐基治和李頑依依惜別,在眾多來迎接的方冠教強者簇擁下飛去。
過了很長一段時間,飛鶴渡者飛了回來,果然沒失信,提來了面如死灰的方舟越。
飛鶴渡者道:“李頑,快殺了他,或許會有變。”
李頑一怔,明白了什麼,抓起方舟越不管不顧就傳送至玄薇世界,並用主宰的能力向白瑟舞傳遞資訊。他現在對玄薇世界的掌控愈加得心應手,懂得更多奧妙,這等傳遞心念也是能做到的。
見飛鶴渡者有些疑惑方舟越突然不見,李頑也不做解釋,問道:“出了什麼事?”
飛鶴渡者道:“你知道的,衛亥界的渡口等級更高,管轄著我所屬的渡口,這裡的方為了方舟越有了分歧,有說要立時處死他的,也有說要以他換取更多資源的,我見事情不妙,便偷偷提他來此。”
李頑心道好險,道:“如此多謝你了。”
飛鶴渡者道:“我蒙你救過兩次性命,還幫了我大忙,如此做也是應該的。不過,你們應該要換鶴輦,而那位很可能就是極力想要換取更多資源的渡者,她的性格頗為古怪,或許會對你……並不是那麼友好,你也要多多忍耐……諒解她,她的本心是不壞的。”
李頑點頭,覺得這飛鶴渡者真夠意思,問道:“能相告你的名諱嗎?”
飛鶴渡者笑道:“飛鶴渡者都是早已忘記自己的姓名,我是飛鶴8111,我們日後若是有緣再見,你可以這般喚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