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基治苦笑道:“李頑……你這做強盜也是做癮了,就看你大展雄威了。”
李頑正待行動,遠處就有個嬰聖正在強闖真寶樓,不由得一呆,竟然還有人與他同一心思,不怕得罪忘我宗。
那嬰聖竟然是個道嬰境中階嬰聖,也不知為何沒去捕捉葫蘆山,倒是令李頑覺得僥倖,沒有貿然行動,不然可能搶不過啊!
好吧!我就在這裡先看你忙,再等待時機吧!
氣罩沒那麼容易破的,也只有李頑有吸融的力量,才能相對輕易破去,那嬰聖死命地轟擊,也是難以撼動。
這麼狂轟一日,氣罩略有鬆動,卻還是看著堅固,不是短期內能破的。
這時,又有一道嬰境初階嬰聖加入,一道道大力轟在氣罩,氣流激盪。
好嗎!還有一個強大嬰聖,你們不去葫蘆山處送死,幹嗎待在這裡,難道是新來的?
李頑有些吃不準,飛至更高空,向四下感知而去。
還好,沒有感知到這類道嬰境的嬰聖了,便是靈嬰境的嬰聖都極為的少。
他便一直待在更高空,隨時感知周邊,望著那兩個賣力死轟的嬰聖,等待最佳時機。
更低空,周族三女在一起,周芸衣笑道:“樂萱姑姑,你沒想到吧!你想謀圖的人,可是比我們更強盜啊!”
周樂萱抬頭望了望如小黑點的李頑,道:“難怪他從小界而來,還能擁有這麼強大力量,原來是搶來的資源。”
周芸衣道:“這倒好,我們遇大強盜了,他被我們這個強盜家族接納也是名正言順……貞惜,你可要抓緊哦!”
周貞惜白了她一眼,道:“我看你才要抓緊吧!你可沒少誘惑他,這一身穿的比誰都美!”
周芸衣咯咯嬌笑,道:“我不是看你一直沒有奏效,幫你一把嗎!你們老是悶坐那裡,也不嫌無聊啊!”
周貞惜道:“你懂什麼,這是無言的交流,我們在感受彼此的內心。”
周芸衣笑道:“好吧!你比我能說,那你與他什麼時候能無言交流到有感情啊?要是一直都不能,我可要橫插一槓了!”
周貞惜氣惱,道:“你以為他對你感興趣嗎?我倒要看看,你能怎麼誘惑他。”
周芸衣抬頭望了一眼,美目中閃過一絲無奈,道:“又說我誘惑,誰願意誘惑他啊!還好會講有趣的笑話,不然還真的以為是木頭呢!”
周樂萱在旁有所感觸,望著李頑,心道:“我都**裸撲進他懷裡了,他也沒有感覺,看來此子確是根木頭……我為什麼這麼想?他要是真有感覺,強迫我,那我也無力反抗啊!還好是木頭,才沒被他佔更大便宜……這可惡的木頭,我活生生一個大美人,就這麼沒魅力,赤身**對著他,他憑什麼就沒感覺?我為什麼生氣?不生氣,這不是生氣,就是後悔當時沒趁機殺了他……對,一定是這個原因,我不是生氣他對我無視,就是後悔……”
周樂萱面色變幻不休,為周芸衣收與眼底,她問道:“樂萱姑姑,你在想什麼?”
周樂萱正在胡思亂想,心思雜亂時,忽聽這問話,張口就道:“我在想他……”
忽然驚覺,有些慌亂地道:“哦,我沒想什麼。”
周芸衣不由自主又抬頭望一眼,再看向周樂萱,見她嬌面悄悄升起一層紅暈,有些疑惑,輕輕蹙了蹙娥眉。
又是一日後,李頑瞅準了時機,這兩個嬰聖如此賣命狂轟氣罩,便是心嬰都放出來了,已是力量幾乎消竭,這就是好機會。
李頑從天而降,直接吸融氣罩,依然還是堅固的氣罩在他狂吸之下,以目可所見的速度變得越來越薄。
那兩嬰聖停下來,氣喘吁吁望著他,詫異他的狂吸神效。
內裡的眾多引者恐懼了,眼望氣罩被一層層削弱,卻是毫無辦法。其中有個道嬰境嬰聖,也是露出驚恐之色,望著李頑作為,很是恨極。還有朱甲炎也在其內,他目射毒光望著李頑,同樣是恨極。
不久,看似無法撼動的氣罩已是為李頑大力狂吸的只剩下薄薄一層,看著有些虛弱的他狂吼:“還等什麼,我消耗力量太多,最後這一層就靠你們了。”
他說謊了,熟知他的人才會知道,這麼狂吸只會讓他精氣神更加飽滿,哪會有力弱一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