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念斗轉之際,李頑也是不怠慢,運用本身之力轟出一拳,狂風爆炸中,他的身體略微晃動,薛忠生卻是飄退幾十米,雙目發紅,瞪視著他。
這一交擊,李頑佔了上風,他的吞噬力量暴漲,已是能運用本身之力強行抗住一個靈嬰境中階嬰聖的攻擊,還尚有餘力。
別的人不知曉,井燕芙和龐良俊都睜大眼睛,心神震撼不已。只不過幾年的時間,他……他竟然是又變的強大了許多,太不可思議了。
孫玉清美目中閃著訝異,這人到底是誰?為何擁有超越境界許多的力量?
季凱旋驚訝地張大嘴,這人真的很強,自己與那薛忠生不過是實力伯仲相間,便是方才自己上去,也只能是被擊退。
周瑾絕陰冷地笑了笑,這倒好,有人給他試出此子的底細,他已經是自信能殺了李頑。
李頑望向薛忠生,怒道:“你我共同敵人是寒之城,為何要戰我?”
薛忠生怒吼:“那吸天鼎本就應該屬於我的,我為此等了漫長時間,只要我與吸天鼎融合,我就有機會重返仙界,你毀了我……你該死……”
李頑與在場幾十萬強者都是震訝,薛忠生竟然是從仙界下凡來的嗎?他原本就是仙嗎?
薛忠生怒極之下,托出了底,可能也是懊悔,在空間停滯了半響,猛地拽下頭套,露出一張方正有形,不怒而威的面孔,吼道:“不錯,我曾是仙,這同諸殿就是我遺留在凡間之物。可恨我被那仙打落下凡塵,歷經無數磨難,修至此境界,只望能尋得同諸殿吸天鼎,就有機會再重返仙界,卻被你搶先一步,把它給融了,你該死,你該死……”
強者們聽聞,同時倒吸一口氣,聲波震盪的四空如霹雷乍響。他們都是好奇又震驚地望向薛忠生,這可是活生生的仙人,雖然已是落下凡塵,卻畢竟曾是仙啊!
孫玉清美目閃動,喃喃自語:“難怪你能脫穎而出,比我小五十歲,就能在三大地界中位列翹楚,原來你是仙的體質啊!”
薛忠生怒視李頑,繼續道:“我要殺了你,吸了你的精血,或許還能彌補一些我久遠的力量回來,你這個強盜,我要把你挫骨揚灰,吸盡你所有……”
李頑冷笑,道:“我既然已得到吸天鼎,這是我的福緣,註定它就是我的,你的仙緣已盡,別再痴心妄想了,不然我會讓你人道毀滅,捏滅你的靈魂,讓你永世無存。”
薛忠生怒火熊熊,卻是不敢再妄動,他雖然曾是仙,卻是落下了凡塵,就是凡人一個,只不過重修至如此力量,戰不過李頑,也只能說說狠話,含恨不已。
驀然,一陣笑聲傳來,周瑾絕大笑道:“我們真有福氣,竟是得見一位仙人,只是你已落凡塵,還是收著點心,不同往日了啊!”
薛忠生轉目怒視周瑾絕,同樣不敢妄動,這位也是能殺他的。
周瑾絕又是笑道:“薛忠生,你既然對此子恨之入骨,不如就助我
寒之城,我們一起殺了他如何?你放心,只要我們成為朋友,就絕不會再以你為敵,還會分你不少好處。”
孫玉清聞聽變色,嬌斥:“卑鄙,你們殺三大地界多少強者,還妄想誘騙薛忠生,就只會使用這下作手段嗎?”
周瑾絕冷聲道:“你們無端進入我們的世界,掠奪我們的資源和寶物,對於入侵者,我們應該留情嗎?”
孫玉清語窒,說到底還真是這麼回事,他們本就是外來者,大肆掠奪這裡的資源和寶物,土著又豈能甘心。
周瑾絕冷笑兩聲,又對薛忠生道:“我知道你們到一定期限就會回去,可是你能確保自己在這時間裡不會被我們追殺,還能活命嗎?與我們結盟,可保你一命,還可以贈予許多好處,還會為你殺了此子,如何?”
孫玉清見薛忠生似有意動,有些心急,這周瑾絕分化瓦解,看來要成功了。如果他投過去,己方更會勢弱,便是有那神秘人在此,也是難支啊!
孫玉清急聲道:“薛忠生,三花宗可是被他們殺死了不少人,這就是血海深仇,你身為老祖宗,難道就不想報仇嗎?你可千萬別糊塗,中了他的奸計啊!”
周瑾絕大笑道:“這交戰豈能不死人,我寒之城不也死了許多人,薛忠生,我可以擔保,你只要與我們同結友好,三花宗的弟子也就是我們的朋友,我們完全可以化干戈為玉帛。”
薛忠生一直在思索,聞聽後,下了決心,道:“好,只要你們助我殺了此子,我就與你們同一路。”
孫玉清嬌面變色,有些慘淡,薛忠生心急殺那神秘人,還是倒了過去。
不僅她心裡發涼,三大地界大多數強者都是心灰意冷,恐懼之極。只有少數三花宗弟子有些茫然,老祖宗都投過去了,他們自然也要跟隨,這短短時間內竟然就變換了陣營。
周瑾絕與季凱旋對視一眼,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陰狠之色,暗喜中。
原本多了李頑的變數,讓他們在戰勢上並不怎麼佔優勢,畢竟此子深不可測。周瑾絕若是對上孫玉清和李頑,他也不知能不能有勝勢,這下拉攏了薛忠生和少數敵對強者,優勢又開始向他們傾斜。至於薛忠生,他們也是要殺的,外來入侵者都要死,這是當初三大城就定好的計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