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他還朝李頑多看一眼,也是真的畏懼,向後退了一步。
吳嘉木向著李頑兇兇地看了一眼,目光轉向方如霞,道:“好,就是你了。”
方如霞立時面色蒼白,畏縮地直往後退,她可不希望被放一半血,這想想都恐怖啊!
包受氣怫然作色,向前一步,把方如霞擋在身後,道:“吳嘉木,你別欺人太甚,我不會任由你抽取我妻之血。”
吳嘉木兇目一翻,冷聲道:“就欺負你們,又能把我怎麼了,不做,那就死。”
包受氣也是怕,吳嘉木比他強太多,便是他與方如霞一起戰其,都是要被短時間擊敗的。
包受氣忽然轉向李頑,道:“李頑,你幫我這個忙,我再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李頑本是靜靜觀看,此時笑道:“別談欠不欠人情,我對這貨十分看不過眼,也有教訓他一下之意。”
他這一說,卞學家在那裡暗喜,他是有意惹得李頑與吳嘉木戰起來,只是不敢明著挑,不著痕跡稍稍助力一下。本以為沒起到作用,卻是李頑足夠狂妄,不知收斂,竟是大膽妄言挑釁吳嘉木,這一戰就必不可免了。
卻是吳嘉木目視李頑,很是疑惑,道:“你似乎很強,我在你身感知到了仙氣,還有神氣?”
這下輪到李頑訝異了,打量著吳嘉木,道:“你竟然能感知出來仙氣和神氣?”
吳嘉木傲然道:“我的天日光牙鉤是仙寶落下凡界,融入我身後,我就對仙氣有很強的感知,我還曾吸納過一塊神鐵,也是對神氣有一點感知。想必你也是有此奇遇,才能擁有一點仙氣和神氣,只是……境界的差異是永遠沒法彌補的,你以為憑此就能與我一戰嗎?”
李頑冷笑,正待說話,卻聽卞學家道:“吳嘉木師兄,李頑不弱,擁有超越境界的實力,身體強橫到化嬰境之下難傷他一根汗毛。我勸你們最好還是不要戰了,兩虎相爭,必有一傷啊!”
李頑的目光轉向卞學家,異常的冰冷,這卞學家看著相勸,卻是暗藏詭心,這是在告知吳嘉木,自己的底細。
這時,離李頑甚近的海柔清壯著膽子道:“吳嘉木曾憑著天日光牙鉤,殺了三個化嬰境初階嬰聖。”
吳嘉木兇光射出兇焰,道:“海柔清,你還真不知好歹,你真以為你爹是海大金,我就對此忌憚嗎?”
海柔清畏懼地又向李頑靠了靠,幾乎要貼在身邊,一陣陣幽香襲來。
李頑微微一笑,運力把海柔清傳遞至遠處,道:“這貨靠著一件極品奇寶而已,不可怕,待我把那寶物抽出來,看他還有何能耐。”
吳嘉木兇光閃爍,怒道:“大言不慚,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領。”
吳嘉木一掌劈來,一道閃爍著刺眼亮光的月牙鉤幻現,向著李頑猛斬過來。
掌風帶起猛凜罡風,形成月牙鉤的形狀,更是從未知之處借來大力,如鑄大力沉重如山,勁氣飛射
使得周邊道者們都感到肌膚如被針砭般疼痛,不得不向著遠處飛去。
吳嘉木怒下,竟是當先就施出了天日光牙鉤,要把李頑斬與當地。這一擊之力還真有化嬰境初階嬰聖之威,足以擊殺那些初入化嬰境不久的嬰聖,可見借來之力有多強大。
李頑一拳轟出,施出了身體之力,轟破那月牙鉤,轟滅那煌煌之光,直接把吳嘉木轟的倒飛。他的大手一招,就把吳嘉木控制住,直接擒了過來。
周邊道者們都是呆若木雞,已被徹底震撼,吳嘉木可是憑此大力,殺了三個化嬰境初階嬰聖,怎麼到了李頑這裡,就如此輕而易舉地被破了大力,象擒小雞一樣地抓了過去呢?
有幾個道者心恐不已,李頑竟是強大如斯,他的實力到底有多高深莫測啊?
特別是卞學家呆立那裡,身軀不由自主在顫抖,一想起不久前李頑冰冷看著自己,就忍不住地心恐不已。
李頑微笑道:“吳嘉木,你在我眼裡實在是弱不可言,還敢在我面前放肆,待我抽取你的天日光牙鉤看看,是什麼寶物使你自信心爆棚。”
吳嘉木這時也沒了兇意,被嚇到了,恐聲道:“且慢,且慢,李頑,我與你無怨無仇,你這般待我,有失公允啊!”
李頑當即呸他一臉吐沫,道:“你還知道無怨無仇,就一來就下死手,今日我抽定了,你認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