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孫蘭歌目射仇恨之光,道:“是的,我就是偶爾聽聞他越來越強大,才下定決心要攜走迷氣碟,不然我永遠追不上他,無法為爹孃,為公孫族報血海深仇。”
若菲真者搖頭,冷笑道:“別痴心妄想了,你永遠追不上他,他現在已經十分強大,可以與眾域天下最頂級的那幾位上人平起平坐,你就算是資質再好百倍,遇到的奇妙機緣再多,也是無法追上他的腳步。”
公孫蘭歌面露絕望之色,卻是目中依然有著不甘和堅決,道:“我就不相信他這麼神奇,我一定要戰勝他,殺了他……”
若菲真者大笑,道:“你別做夢了,我曾見過他,知曉他有多強,還會怎麼樣修煉的更加強大,他已是超脫眾強者的存在,絕不是你能抗衡的。”
公孫蘭歌吃驚,問道:“您……您見過他?”
若菲真者道:“我中了絕家的忘悔毒,是他帶我至鯉火湖,救了我,還傳授意丹境的許多奧妙給我,給予我許多靈石修煉。”
公孫蘭歌震驚地看著若菲真者,不敢相信自己心中所想,道:“忘悔毒?那是淫毒,不僅需要鯉火水,還需要做那事才能解毒,他……他怎麼會幫您解去?難道……你們……”
若菲真者美目不自禁地流露出別樣情懷,沒有否認,道:“是的,我們有了那關係,我也因此喜歡上他,愛上了他,還為此頓悟求愛的道意,升入意丹境界。”
公孫蘭歌更是震驚,搖頭道:“怎麼會?怎麼會……”
忽然就激動起來,向若菲真者吼道:“您是我師父,為什麼會與我的仇人發生關係,還愛上了他,你們太無恥了……”
若菲真者看著憤怒的她,道:“我真為你不值,那麼好的男人,還是你的未婚夫君,你也不曉得珍惜。雖然你錯過了,我也得不到他的愛,但是我至少與他有過短暫的美妙接觸,已心滿意足!”
公孫蘭歌流淚道:“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君,那只是我族的權宜之計,我都與您說過的。您是我的師父,竟然會愛上那個卑鄙無恥之徒,太讓我傷心……這不應該發生,這不應該發生……”
若菲真者冷笑道:“我早已與你恩斷義絕,你交出迷氣碟,走你的路,我們從此再也不相見為好。”
公孫蘭歌搖頭道:“不,我不給您,沒有迷氣碟,我將永遠無法追上他……”
突然間,公孫蘭歌的嬌軀無法動彈,攜帶的乾坤袋飛走,飛入一個微笑看著她的男人手中。
公孫蘭歌驚懼地望向那笑吟吟男人,這張面孔曾經熟悉之極,每每想起,一直是咬牙切齒痛恨中。她想殺了他,可是她知道自己現在根本無能為力,與他現今的實力相比,她就是小螻蟻,無力抗衡的,為此而心生深深地恐懼。
若菲真者則是驚喜地呼道:“李頑真者……”
李頑向她點了點頭,內視乾坤袋,微微吃驚,公孫蘭歌果然是有眾多機緣,竟是蒐羅了好些寶物。
李頑取出一碟狀低階靈寶,拋給若菲真者,道:“把這迷氣碟拿回去吧!”
若菲真者接住,放入自己的乾
坤袋中,對李頑目射縷縷情絲。
李頑又取出一朵花,問道:“這就是那障夜花?”
若菲真者點頭道:“是的,沒想到她還有一朵。”
公孫蘭歌見他取出障夜花,已是滿面憤怒和痛惜,叫道:“李頑,你有本領就放了我,我會在將來挑戰你。”
李頑嗤聲道:“我的未婚妻,你還想著殺你的未婚夫啊!簡直是天理不容哦!”
說著,他把障夜花拋給若菲真者,道:“既然還有一朵,就不要浪費了,你吸了吧!”
若菲真者驚喜,之後更是對著李頑,美目射出萬般柔情。
李頑又取出一件看著只是普通木頭狀物,卻是感受到其內充蘊的蓬勃力量,還有讓人清神醒目的奇異,訝聲道:“這又是何物?”
若菲真者搖頭道:“不知,應該是她後來獲得的奇物。”
李頑看向公孫蘭歌,見她緊閉著嘴唇,不說話,笑道:“不管是何物,應該是好東西,這個我就留下……其餘的對我也是沒用,若菲真者,便全給你,也當做她背叛你的補償。”
李頑乾脆把餘下所有東西,連同乾坤袋,都拋給了若菲真者。
若菲真者歡喜地收下,第二次與戀上之人相遇,又是獲得了不少好處,此時的她已是美目中似能滴下柔情之水,很想與他重溫那日之歡。
李頑受不了,再看向滿面恨毒的公孫蘭歌,微笑著道:“你的機緣還真多,希望以後我們相遇,我可以再從你這裡有所收穫。”
又轉向若菲真者,道:“若菲真者,那我就告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