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頑嘆道:“這偷情的日子也不好過,我總感覺自己在做賊一般。”
夏嫦月咯咯嬌笑道:“那就光明正大向她鋪開了說。”
李頑搖頭道:“不能啊!她那暴脾氣,我哪敢說啊!”
夏嫦月也是眉宇浮上憂愁,道:“都怪你,說話沒把門的,她能不懷疑嗎!”
李頑在外面已經狠狠扇過自己幾個嘴巴了,現在又有扇的衝動,苦臉道:“我就是順嘴溜出去的……”
夏嫦月壓他在身下,道:“我不管,你既然進來了,就要滿足我。”
說著,就親來親去的,顯見欲·火已升騰起來。
好吧!這火也能傳染,李頑不久也就與她一樣,要被焚身了。
完事後,夏嫦月嬌·喘吁吁趴在李頑的身上,已經是全身乏力。
李頑卻是精神飽滿,在她的……不輕不重地打了幾下,讓她微痛,叫了一下,道:“你幹嘛打我啊?”
李頑笑道:“想打就打唄!”
夏嫦月卻是美目中又是泛起狂潮,道:“那你就再打幾下。”
李頑一呆,還真又打了幾下,這下又是把她火氣挑逗起來,於是兩人再次真刀真槍幹了起來。
再次完事後,夏嫦月已是疲乏不堪,睡了過去。李頑便這般抱著她,也是沉沉欲睡,就聞聽遠處隱隱傳來說話聲。
李頑一驚,忙喚醒夏嫦月,這對偷情男女手忙腳亂穿上衣服,互相為對方整理好儀容,才偷偷地出了外來,假裝從別處飛向囚禁靈韻真者之地。
出來的是上官天心,她已是修至意丹境十重的後期境界,這是要出來頓悟道意了。只是見到靈韻真者被囚禁在那裡,很是好奇,就過去問了問情況。
待見到李頑和夏嫦月一起飛來,上官天心看著這兩人,神色就古怪起來。她可是親眼看過兩人活春宮表演,這下一見兩人裝作的樣子,心思靈巧的她也是能猜知什麼的。
上官天心笑道:“夫君,你這是收了嫦月姐?”
李頑立時一陣咳嗽,這小丫頭,說話沒輕沒重的,實在是該打。
夏嫦月卻是笑道:“還沒呢!等過了飛櫻那關,他就會收了!”
李頑立時看向夏嫦月,急使眼色,靈韻真者還在旁邊,而且小丫頭口風可不緊,說不定哪日就會禿嚕出去。
夏嫦月卻是看向靈韻真者,道:“你是個絕頂聰明女人,想必早已看出我與李頑的關係,我想你不會說三道四吧!”
靈韻真者微笑道:“是呀!我是看出來了,我發誓絕不會瞎說,只會祝福你們。”
夏嫦月點頭道:“好,那你的事,我也會放在心上,想法遂了你的心願。”
靈韻真者看向李頑,美目中閃過一絲複雜之色,道:“多謝嫦月上人。”
李頑和上官天心聽的納悶,這是什麼事?兩人打得什麼啞謎啊?
上官天心問道:“嫦月姐,你和靈韻真者說的是什麼事啊?”
李頑立時道:“現在別這麼稱呼,被飛櫻聽到不好。”
靈韻真者咯咯嬌笑道:“看來你誰都不怕,還就怕飛櫻上人啊!”
李頑當做沒聽見,忙拉夏嫦月至遠方,問道:“你怎麼能當天心和靈韻真者的面說出去呢?”
夏嫦月幽幽地道:“我想面對飛櫻,挑明我們的事。”
李頑急道:“不能,千萬不能,還需從長計議為好。”
夏嫦月嘆道:“你以為飛櫻看不出來嗎?就你那禿嚕出去的話,她的心裡已有所感,不過……我以為她會質問,可是她卻深修去了,以我對她的瞭解,她雖然心裡氣怒,卻已是預設了我們的關係。”
李頑呆滯,後問道:“她……她真的已看出來了?”
夏嫦月點頭道:“她雖然心裡還是有些疑惑,但已確定我與你的關係不一般,要知道她自小聰穎異常,想瞞住她是很難的。而且,我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,你現在力量已是可以戰聚道境中階上人,還擁有紫火葫和靈刀戰旗,實力已是位列眾域天下最頂端強者之一,我又是從未嫁過人,誰還能說三道四,認為我們不相配呢!我已想明白,不在意這一切了,你就不能勇於承擔嗎?”
李頑被她說動,心裡雖然怕楚飛櫻那暴脾氣,卻是她已給自己養了個女兒,還欲放下身份顏面,要向眾域天下宣佈,自己又豈能退縮。
李頑不會在此方面落後婦人,終是點頭道:“好吧!我們就一起放開心扉,正式承認我們的愛吧!”
夏嫦月激動起來,流淚道:“夫君,我早就想喊你夫君了!”
李頑摟她在懷裡,道:“以後就當眾喊,喊的越肉麻,我越喜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