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至慕容雪桃和東方曼白那裡,只見兩女正在吃著香酥包,等著他回來。
見到他,東方曼白便遞過來一塊香酥包,道:“你怎麼去那麼久,我和雪桃姐都擔心你與嫦月上人會吵起來。”
李頑把香酥包一口塞在嘴裡,咀嚼著嚥下,才道:“不會的,我與她談了談現今眾域天下的形勢,不知不覺就過了這麼久。”
慕容雪桃過來,擁抱住他,嬌軀有些發燙,在他耳邊柔聲道:“我和曼白妹妹方才就想著你快些回來,你好久沒疼我們了。”
李頑一看兩女都嬌面微微泛著紅暈,顯然都想做那事了,自己也正好沒最大限度的滿足,笑道:“那還等什麼,就讓我好好疼疼你們。”
說著,就抱起慕容雪桃,在她嬌呼聲中,扔到了床上。又抱起東方曼白,與她激吻著,一起躺到了床上。
……
待第二日清晨,兩女醒來,便進了玄薇世界中繼續苦修。
李頑出門,見到了遠處的霞雲真者,她似乎站了許久,衣裳微溼,烏黑光澤的髮絲上還有幾滴露水,旋旋欲落。
李頑飛過去,只見她的嬌美面孔在清晨的朝霞下泛著聖潔的光輝,玉白裡透著蘊彩亮光,美目閃爍著亮潔的光芒,極為的動人。微風拂過,她的衣裳隨風輕輕飄起,讓她飄然若仙,美絕凡塵。
李頑微笑道:“霞雲真者,你在這裡等多久了?”
霞雲真者道:“我早已來此,看見你從別處飛回來,便待過去,誰知你卻與兩位妻子……後來我便在外一直等著。”
李頑有些尷尬,看來後半夜那麼大動靜,都是被她聽去了。
霞雲真者看著李頑,美目中湧動著別樣的情,道:“我宗的人已經轉乘別域先回去了,我也要離開這裡,去西辰域各處轉一轉,待大獅宗傳送陣修復好,便回去。”
李頑點了點頭,道:“那你一路保重……”
又微微皺眉,沉吟起來,似在做一個重要決定,半響沒再出聲。
霞雲真者問道:“你是想要與我說什麼嗎?”
李頑看向她,還是下了決心,道:“我是要與你說一件事,說了後,你可能會永遠怨恨我,但是我不想隱瞞你下去。”
霞雲真者嬌面突現憂傷,道:“你說吧!我聽著。”
李頑道:“我對你撒謊了,那日我救你時……已是無法再救你的夫君,妖花上人控制著你們四人的性命,只答應用兩人與我交換香嬈真者。我救下了你,也順便救下了月絲真者,覺悟真者和泱吉真者只好看著她帶走。”
霞雲真者面現哀傷,沒有說話,只是靜靜站在那裡。
李頑心中忐忑,雖然說出去,霞雲真者會因此怨恨自己,可是不說的話,他又因為欺騙她,而一直感到心內難安。
霞雲真者幽幽地嘆息一聲,道:“其實,我早已有所覺,疑惑這點。可是……我不想去追查真相,害怕面對真相。你說出
來,也為我解開了這個結……你救了我,我不會怪你的,這本就與你無關,都是那妖花上人的罪過。”
李頑心中噓口氣,只要霞雲真者不怨恨自己,那比什麼都好。
霞雲真者美目中有著迷茫,道:“那日,月絲真者說我回避自己的內心……我心裡很明白,我是在迴避,害怕,迷惘,痛苦!我喜歡與你在一起,可是我又怕與你在一起,深陷進去。我愛覺悟,又對你生出異樣的情感,這讓我很恐懼。他逝去後,我把你看做唯一的依靠,心中的眷念,才想著來西辰域。”
李頑震訝看著她,月絲真者果然是瞭解她,知曉她心裡想著什麼,為什麼會這樣做,為什麼會來。
霞雲真者痛苦地道:“我想著覺悟,腦海裡卻總是鑲入你的身影,這讓我為自己所思所想感到恐怕!這些日子,我靜靜想了想,才最終決定回去,覺悟雖然不在世了,我還是不想對不起他,我……我想用漫長的時間忘記你的存在。”
李頑不知說什麼好,只有沉默以待,心中浮出傷感!
霞雲真者美目中流下一滴傷心的淚水,道:“我走了,我想忘了你,你也忘了我吧!”
霞雲真者轉身離去,似乎很堅決,其實她的心卻是如被針扎般的難受。她想忘記李頑的存在,可是她不知自己能不能忘記,這也許是情,但只要一來,哪有那麼容易忘卻啊!
李頑呆呆站在那裡,心中百味雜陳,他不知自己愛不愛霞雲真者,他喜歡她的溫柔體貼,喜歡她象大姐姐一樣關心自己,喜歡在她面前敘說自己的事,喜歡她傾聽自己說話時的專注神情,可是這一切都要隨風而逝了嗎?時間就會讓她忘記了曾經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