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詩上人可不是倩倩上人那般臉皮極厚之人,以往沉醉於修煉,更是對男女之情一竅不通,只是知曉自己深深愛上了李頑,卻是不知怎麼去俘獲他的心。
這一路也是平平淡淡,沒有象韻怡上人和倩倩上人那般百般討好他,盡心服侍他,只是與他聊著天,探討西辰域的大事。要說韻怡上人也是如此的,卻是被倩倩上人慫恿帶動下,學會了該如何去俘獲男人的心。
這日,已經接近玄空宗的宗地,李頑笑道:“婧詩上人,我還有別的事,我們就此分開吧!”
婧詩上人幽怨地看著他,道:“那你什麼時候去玄空宗啊?”
李頑道:“我是想到什麼,就做什麼,也不知自己什麼時候會去……婧詩上人,告辭了。”
說著,就飛走了,轉瞬不見了影子。
婧詩上人在那裡望了一會,哀嘆一聲,飛向玄空宗的宗地。如今,玄空宗聚集了許多強者,正在一起商討如何應付妖人們的侵略。
李頑至沒人之地,就進了玄薇世界中,迎面而來的是神戰天歡飛的身影,神火舞正在後追著它,十分氣惱樣。
李頑一把就抱住它,這次是用了點氣力,它的身軀越來越大,已是抱不全,不用點力,也是抱不動了。
神戰天猛地被抱住,稍稍掙扎了一下,發現是李頑,才停了下來,道:“哥哥,你看神火舞總是欺負我,又追又打的,我好命苦啊!”
李頑笑道:“我看又是你調皮,惹她生氣了吧!”
神戰天嘿嘿笑道:“我也沒怎麼的,她純粹是月經不調,脾氣越來越暴躁,現在就是愛生氣。哥哥,你還是收了她,省得我總是遭她的罪。”
李頑一呆,拍了拍它的虎頭,道:“你……你什麼時候懂得這些了?”
神火舞已經追來,氣呼呼地道:“它怎麼不懂,現今玄薇世界的那些母靈虎都跟著它屁股後轉悠,我都見過兩次它對它們做那事了,這不知羞恥的神戰天。”
李頑又是一呆,旋即哈哈大笑道:“我的小白虎也長大了,竟是曉得這事情了。”
神戰天嘿嘿笑道:“那是,哥哥的藏書我可翻閱了許多,內裡有不少那類的書,看多了,也就學會了。”
李頑無奈,許多書都是搶男歡女愛宗的,內裡必不可免會有一些那類事的雜書,卻是被神戰天學了去,照學照搬,與那些母靈虎做起那事來。
此時,李思頑也蹦跳著過來,道:“戰天叔叔就是不害羞,方才還把那火狐壓著,被火舞娘見到,才追打它的。”
李頑微詫看向神戰天,卻是它也有些害羞,道:“我也沒怎麼樣,就是見它長得可愛,便與它說說話,誰知火舞就生氣了,又追又打的。”
神火舞氣道:“你還說,你當著思頑的面,把那火狐壓在身底下,好不好意思啊?”
神戰天不說話了,耷拉著小虎頭,顯然也是知曉自己做得不對。
李頑笑了笑,道:“以後不許當著思頑的面做這事,知道了嗎?”
神
戰天連忙點頭,道:“哥哥,我當時也是沒想那麼多,以後不敢了。”
此時,李思頑好奇地問道:“爹,做什麼事啊?”
神火舞一把抱起李思頑,道:“這是大人的事,小孩子別多問。”
李思頑“哦!”了一聲,也就沒再問,她的小心靈裡雖然還迷糊,但也知曉大人有許多事,她問不得的。
李頑過去親了李思頑一下,道:“乖女兒,你與火舞和戰天去別處玩,隔一日再回來。”
李思頑點了點頭,她已是習慣李頑總是不在身邊,還好有火舞娘陪她玩,戰天叔叔逗她玩,也是不覺得寂寞。
神火舞卻撒嬌道:“哥哥,我也想加入嗎!”
李頑面色一沉,道:“說什麼話呢,帶思頑外去。”
神火舞撅著小嘴,不滿地往外去,還嘟囔著:“思頑,你爹要做那事了,你可不能看,看了會長針眼的。”
李頑正欲向小屋飛去,聞聽此言,一個踉蹌,才穩住身體。這小火舞,現在說的話越來越不上道,什麼叫長針眼,這都跟誰學的啊!
李頑一一喚醒眾女,獨獨沒喚醒倩倩上人,儘量還是避開她為好。
最後來至古韻怡的柔情小屋裡,只見這豎立的象支長劍的小屋,內裡也是漂浮著許多小氣劍幻影。他一進來,小氣劍幻影紛紛飛來,在他身周歡悅地飛舞,這是古韻怡以劍道凝聚對他的柔情,自然是對他異常的親切。
喚醒古韻怡時,她睜眼見到李頑,驚喜地道:“夫君,你來了。”
又是嬌羞地道:“那你與她們……做過了嗎?”
李頑笑道:“沒有呢,等著你一起來。”
“啊?”古韻怡驚訝,瞬間嬌面更是彩霞頻飛,極為羞澀地道:“夫君,你的意思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