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桃上人駕到,血靈門主參血真者率眾迎出來,目見有一九焚強者與她並肩站在一起,都是驚愕不已。他們俱都十分不解,雪桃上人一向清白無瑕,怎麼會允許一個小小九焚強者與她站在一起呢?
一陣暢笑聲傳來,尚義上人飛來,目光深深地看了李頑一眼,才道:“慕容雪桃師妹,你終於來了。”
慕容雪桃微笑道:“居尚義師兄,你先來此有幾日了,可有所收穫?”
尚義上人搖了搖頭,道:“慕容雪桃師妹,我們進去再說吧!”
慕容雪桃點了點頭,在參血真者恭迎之下,與李頑並肩向著血靈門的會客大廳飛去。這會客大廳一般都是最大的房子,直直面對宗門的大門,也因此很好區分。
進了會客大廳,參血真者就為難起來,不知該怎麼給李頑安排位置。要說這人不過是個焚道境強者,只能安排在下等客位,可是能與雪桃上人並肩飛行,身份或許不一般,安排在下等客位就不合適了,或許中等客位才行。
正待參血真者欲迎李頑至中等客位,就聽慕容雪桃道:“請給我夫君安排在我身邊吧!”
參血真者等血靈門強者俱皆驚呆,這個九焚強者竟是雪桃上人的夫君?這是真的假的?仙姿玉色的雪桃上人怎麼會看上一個九焚強者?
還是參血真者反應快,回神過來後,就把李頑恭迎至慕容雪桃身邊的上等客位。雖然這位境界比他低了一個大境界,卻是雪桃上人的夫君,那身份就不一般了,值得他恭迎。
李頑微笑謝過他,在一眾強者震驚的目光中,堂而皇之,大模大樣地坐在慕容雪桃旁。
待都坐下後,尚義上人目視李頑,淡聲問道:“請問尊駕姓名?是哪個宗門的弟子?”
李頑微笑道:“我叫李頑,是南淵域自在自大宗的弟子。”
“哦!”尚義上人微訝,道:“原來是南淵域自在自大宗的弟子,我前幾日方見過雨桐真者,沒想到今日又見到了她的同門!”
李頑立時大喜,激動地站起身來,問道:“你在哪裡見到過周雨桐師姐的?”
尚義上人見李頑站起身,直接詢問,微微感到不滿,面色有些陰沉。
慕容雪桃笑道:“頑弟,你與雨桐真者關係很好嗎?”
李頑感到自己的失態,點了點頭,道:“我以往在一態域由周雨桐師姐引薦入宗,卻是我進入自在自大宗,她卻一直雲遊在外,沒有歸來。”
又向著尚義上人施禮,道:“尚義上人,我乍聞周雨桐師姐的訊息,甚是高興之下,這才失禮了。”
尚義上人面色一緩,笑道:“無妨,既然她是你入宗的引薦人,與你關係應該是非常好的,也是應該高興。我是在南方的居易國見過她,與她交談了幾句話,現在她在不在那裡了,也是不知。按理說,她資質絕高,現今已有意丹境六重初期的境界,完全可以做你的師父,為何不直接收徒,帶你去自在自大宗,而只是引薦你入宗呢?”
李頑坐下道:“那時我力量十分弱小,她又急於離開一態域,不好帶上我,施出意念術傳授了我萬流歸真拳,便離去了。她只是說若是我成長起來,有緣的話,可以前往南淵域,拜入自在自大宗。”
尚義上人點了點頭,道:“原來你是一態域出來的強者,這倒是聞所未聞,那等小域竟然也有人從其內出來了。”
或許覺得自己此話有著輕蔑的意思,尚義上人又道:“你資質……你能從那裡出來,顯見也是極為強悍,受了不少苦難,倒是難為你了。”
李頑微笑道:“確然受了不少苦難,一態域只是五千年前有個名叫秦瑞的強者出來過,現今也只有我能出來。”
尚義上人不覺得意外,道:“倒是沒聽說過秦瑞的名字……你與慕容雪桃師妹是在南淵域認識的嗎?”
李頑點頭道:“是。”
尚義上人又問道:“你們是怎麼認識的?”
李頑還未回應,慕容雪桃笑道:“居尚義師兄,你怎麼這麼關心我與李頑之間的事啊?”
尚義上人笑道:“我也是為老祖宗關心一下,你與李頑之間的事,若是他老人家問起來,我也好回應啊!”
慕容雪桃道:“我爹那裡,我自會與他說的。”
李頑就看向慕容雪桃,原來她是煙塵宗老祖宗煙煉上人的女兒,又是一個頂級高幹·子弟。傳聞煙煉上人是南辰域第一強者,就是有他坐鎮,才使得此域不會被魔人攻陷。雪桃與曼白是世交,雙方父母是至交好友,看來曼白的家世也不簡單啊!
尚義上人乾笑一下,道:“慕容雪桃師妹,就是與我說說也無妨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