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花上人更是恐懼,後悔去劫殺李頑,最主要的是沒法再殺,那中階靈寶守護著呢!
眾強者這才明白,這飛櫻上人竟是為了她徒弟出頭,才暴打赤血上人的。有些曾做過鬼事的強者,都是寒蟬若驚,縮頭縮腦地,怕被楚飛櫻看見。
李頑在那邊十分感動,飛櫻也是處心積慮維護自己了,就是這本是霸氣的話語,被加上綴語一說,變得有點失去了威懾。
嫦月上人見此,道:“好了,都散了吧!”
看著楚飛櫻往回飛去,嫦月上人嬌面上浮現出憂慮,搖了搖頭。
楚飛櫻一飛過去,就冷聲道:“你們怎麼還在這裡?聚也聚過了,該離開了。”
三女互相看了看,也覺得再繼續與楚飛櫻抗下去,把她惹火了,那就不妙了,還不知會怎麼收拾她們呢!
三女離去,楚飛櫻蹙著娥眉,道:“天心真者,你如今是意丹境五重初期實力,足以自保,也離開吧!”
上官天心立時縮到李頑身邊,可憐兮兮地看著心上人,很不想離開。
李頑道:“飛櫻,天心不過是初升入此境界,還待穩固。而且我答應秀薇上人要保護好她,若是她離開我身邊,我也不放心啊!”
楚飛櫻繼續蹙著娥眉,道:“你想要她在我們身邊礙事嗎?”
上官天心忙道:“我不會礙你們的事,頂多你們再做那事,我捂著耳朵不聽還不行嗎?”
李頑聽了,忍不住哈哈大笑,揉了揉上官天心的頭,愛憐之極。
楚飛櫻嬌暈滿面,斥道:“你這丫頭,說話都不把門。賴著就賴著!讓他就這樣寵著你吧!”
說著,也是被羞意逼的,當先回屋去了。
玉玉真者回去,喚來天全真者,問道:“天全,是你洩露李頑行蹤的嗎?”
天全真者點頭道:“我不過與幾個強者說了一下,也沒成心去這般害他,他如今是公眾之敵,有強者去找他的麻煩,與我沒關係。”
玉玉真者傷心地道:“娘不是與你說了嗎?不要去與他作對,你為什麼就不聽話呢?”
天全真者道:“娘,我對他恨之入骨,他就是我的仇敵,我不可能放棄與他為敵,待我成長起來,必然要殺了他。”
玉玉真者氣的嬌軀亂顫,道:“我不允許你再與他敵對下去,這樣做太危險了,他本沒有殺你之心,對你也一直寬厚對待,你別逼得他視你為敵,要殺了你,娘就太傷心了。”
天全真者聞聽,怒道:“娘,我不明白您為什麼總是為他說好話?他雖然救過您,爹也救過他,這恩情早已抵消。他搶了天心,就是不該,就是該死。”
玉玉真者搖了搖頭,這種情事她又怎麼對兒子說的出口,道:“娘是為你好,上官天心不會愛你,你強求不得的。你可以擁有無數美女為妻妾,就不要再惦念上官天心了,好好地找一些妻妾過日子,不好嗎?”
天全真者低頭,旋即又抬起頭,堅定地道:“娘,您無須再說,我從小就已愛上天心,視她為我的愛人,只要她答應與我在一起,我可以拋棄一切,終生不娶別的妻妾。”
玉玉真者美目流淚,道:“你為什麼就那麼犟啊!那你答應我,可以正大光明去挑戰李頑,不要再背地裡做有損他之事,不然娘也無法再護著你了。”
天全真者沉聲道:“我不要您護著,也不要爹護著,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。在我看來,對待敵人,就要不擇手段,我已等不及正面與他相抗,因為那個時間太過久遠,到時天心更不可能屬於我了。”
玉玉真者流著淚,道:“你糊塗,今日要不是他放過你,你以為你能活命嗎?單不說他有兩個上人妻子,只要飛櫻上人知曉這件事,你爹都沒法抗衡的,你或許早已死了。”
天全真者沉默,不願意再多說,轉身出去。
玉玉真者在裡嚎啕大哭,她不知該怎麼樣勸自己的兒子,深怕經歷情郎殺死自己兒子的慘事,為此深深恐懼,傷心不已。
天全真者外來,只見到達年上人靜靜站在外面,面無表情。
達年上人嘆息一聲,道:“天全,你也有兩百多歲了,既然成為了真者,已是經歷了許多心境磨難,明白自己在做什麼,我們也難以改變你的想法。可是,我還是要說一句,你若想做什麼,要考慮我與你孃的感受,不該做的事,還是不要去做吧!”
天全真者倔強地站在那裡,道:“我不明白您和娘是怎麼了,上次娘也是勸我半日,她為什麼要百般護著那李頑?我有追尋愛的權利,要我放棄,豈不是對我心境修行不利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