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情動,李頑就親向楚飛櫻,不住地親,要不是還抱著上官天心,便已要與她深吻起來,
有著上官天心在旁,楚飛櫻放不開顏面,阻止了他的親吻攻勢。李頑則是不亦樂乎,乘著大殿沒強者在,對二女是好一陣親親。
楚飛櫻終於不能忍受李頑當著上官天心面與她親熱,推開了他,起身離去。李頑笑著,又親了一下上官天心的滾燙紅唇,與羞澀不已的她隨著出去。
一出去,楚飛櫻就指向還在附近晃悠著的四女,惱道:“她們就沒有別的事幹了?”
李頑也是無奈,只好道:“也許她們真的沒什麼事,就在這裡逛一逛,玩一玩吧!”
上官天心忍不住笑出聲來,見著楚飛櫻鳳目冷凜看來,忙捂住小嘴,低下了頭。
夜間,一直閒著在附近逛遊的四女終於消失,楚飛櫻面色才好看些,卻是嫦月上人又來了。
見到李頑與上官天心也在,嫦月上人威聲道:“你們倆出去。”
上官天心正欲向外走,卻被拉住,只聽李頑道:“飛櫻與我之間沒什麼可隱瞞的,您要說什麼事,我也可以聽一聽。”
嫦月上人嬌面一冷,怒道:“大膽,還有沒有師徒的尊卑之念了,飛櫻也是你能叫的?”
李頑笑道:“您也知道了,我與飛櫻已是定情,明著是師徒,其實已經是夫妻情份了。”
嫦月上人怒哼一聲,指著李頑對楚飛櫻道:“飛櫻,趕走你這個目無尊長的徒弟,我與你有些話要說。”
楚飛櫻淡聲道:“頑兒說的沒錯,我們已是夫妻,沒什麼好隱瞞他的。”
嫦月上人看了看楚飛櫻,又看了看李頑,忽然怒道:“你們……你們不會已做那事了吧?”
李頑看嫦月上人震怒的表情,暗叫不妙,方想否認,就聽楚飛櫻淡聲道:“是,我們做過了。”
上官天心聞言,幽怨地看向李頑,這情郎怎麼都與飛櫻上人做過了,還對自己那麼保守呢?
嫦月上人已是怒叫:“飛櫻,你……你太糊塗了,這個小小九焚強者,又有哪點好了,你竟然把紅丸都給了他?”
楚飛櫻看向李頑,柔情一笑,道:“他就是好!我已是他的女人,一輩子都會跟著他。”
嫦月上人急怒交加,卻也是無可奈何,嘆了口氣,坐下道:“你呀……竟然事已如此,算了……我與你說,李頑資質太低,以後進境有限,保護不了你一輩子的,只會比你早死。而強鋒上人是我一直看好的絕頂天才,他不過一千五百歲,就已修煉至高深境界,他才是能終生保護你的人。”
她這一說,李頑就不願意了,這不是又一次打自己的臉嗎?
李頑冷聲道:“嫦月上人,我敬你為飛櫻的長輩,但是你一而再,再而三的羞辱我,欲要拆散我和飛櫻,這就不好了吧?”
嫦月上人冷笑道:“你只不過焚道境界,還不知能不能升至意丹境界,更何況意道境界呢!你以為以你的資質就能與飛櫻過一輩子嗎?壽命的限制,力量的限制,讓你只會早死,保護不了飛櫻一輩子的。”
李頑沉聲道:“我會拼力向上,必然有一日會擁有保護飛櫻的力量。”
嫦月上人嗤笑道:“我看你是不自量力,比你資質好上萬倍,努力修煉地強者多如過江之鯽,可是他們終歸都早早死去,這修煉之途豈是那麼簡單的。”
楚飛櫻道:“我爹已同意我與他在一起,爹已經把我完全託付給他。”
嫦月上人呆滯,片刻疑惑地問道:“你說的可真?”
楚飛櫻點頭道:“你若不信,可以去問我爹嗎!”
嫦月上人是真不相信,可是見楚飛櫻絕不象欺騙的樣子,搖了搖頭,道:“你爹也糊塗啊!”
募地,她再看向李頑,審視著道:“他有何神奇之處,竟會讓你爹同意把你託付給他?”
楚飛櫻道:“他只有十一歲之齡,就已擁有意丹境六重後期實力,完全超越了一個大境界還多。”
嫦月上人震驚地看著李頑,半響後,搖頭道:“遠遠不夠,你日後面臨的那些強大者太強,他還是不能保護你。”
楚飛櫻微笑道:“不論他日後能不能保護我,我都會與他在一起。君生,我亦生。君死,我亦死。”
李頑聽的有些奇怪,這話好象在哪裡聽過,就想起了這本是雲雅真者曾經對自己說過的話,當時把他感動的一塌糊塗,沒想到楚飛櫻用在了這裡。不過,楚飛櫻雖然是借用,誰又能說她不是真心而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