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飛櫻溫柔地抱著他,隨他擺弄,見他越玩越情慾高漲,不由得有些怕了,忙道:“明日就要出發去大圖門,我要趕緊恢復體力呢!你要是還不滿足,屋外還有你那情人在,去找她吧!”
李頑一驚,問道:“是誰?”
楚飛櫻噘著小嘴,道:“還能有誰,就你那個情人牧雲雅唄!”
李頑再驚,問道:“她什麼時候來的?”
楚飛櫻道:“我們方做這事時,她就已經到了,一直在屋外不願意走。要不是她,而是別人的話,我豈能讓你糟蹋我,讓別人聽見。”
李頑拍了一下她滾圓的香·臀,苦笑道:“什麼叫糟蹋,多難聽啊!那……那我出去見見她?”
楚飛櫻別過臉去,道:“去吧!去吧!我也知道,我一人滿足不了你,讓她接著滿足你吧!”
這麼一說,李頑反而不好動身外去了,趴在她身上道:“你要是不願意我外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楚飛櫻捧著他的臉,親了一下,眉開眼笑道:“去吧!就是不許與她做這事。”
李頑本就沒這心思,立馬應承下來,見楚飛櫻也沒生氣,便穿好衣服出了外來。
一見李頑出來,雲雅真者就過來拉起他的手,欲拉著他走。
李頑微訝,道:“牧雲雅師姐,你這是幹什麼?要拉我去哪裡?”
雲雅真者幽怨地看著他,道:“去我那洞穴內,你……你若不去,我就這般拉著你,就是不鬆手。”
這怎麼行啊!拉的這麼緊,也不能用力量掙開,李頑只好順從,與她一起去她兒時玩耍的洞穴。
洞穴還是那個洞穴,酒食還是那個酒食,美人也依然是那個美人!
美人媚笑著餵食,李頑已有經驗,知曉拒絕不了,就隨她溫柔地服侍了。
雲雅真者又餵了他一口酒,接著自己也喝了一杯,絲絲紅暈從嬌面上升起。
雲雅真者嬌笑著道:“你們方才做的真激烈,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飛櫻上人愉悅地呻吟聲,甚感新奇,這聲音越叫越大,顯見是要讓我聽得真切些。”
李頑正在品酒呢!這一聽,就忍不住噴了出來,噴得雲雅真者嬌面都是酒水。忙著要給她擦拭,她不讓,反而伸出香舌舔去紅唇邊的酒漬,樣子極為媚惑。
李頑也想到了,難怪楚飛櫻這次做,歡·吟的聲音比以往大,原來是給雲雅真者聽的啊!至於嗎?看來便是飛櫻這般萬般絕妙美人也不能免俗,想著要刺激一下欲與她爭搶情郎的女人。
雲雅真者猛地又喝了一杯美酒,也不吞嚥,就撲了過來吻著李頑。李頑本是閉著嘴,見她鼓著腮幫,一副急急地樣子,隨時都會噴出來的樣子,只好無奈地張開一絲縫。卻是為她乘虛而入,不僅這美酒度了過來,小香舌也伸了進來,在裡攪來攪去,不願意離去了。
雲雅真者本欲借勢與李頑更深入發展,卻是李頑意亂情迷之下,還能想起楚飛櫻之言,頑強堅守住了。雲雅真者已是過來人,知曉怎麼做,玉手探進他的衣服裡,在他身上溫柔地撫摸,還不停地親吻著,刺激他的慾望。只是見他情慾不斷升起,目中泛著欲光,卻始終能堅守住,也是無奈。不過能這樣,已是更進一步,她也是很開心了。便這般愛撫著,親吻著,心中也是極感愉悅。
輕輕摸著李頑的雄壯身體,雲雅真者溫柔耳語:“自從見到你後,我已不再與他有一絲一毫的關係,我要把這殘花敗柳身體完全交給你。你……你就是不要,我也絕不再接觸別的男人。”
李頑心中感動,卻按住她不住摸索的玉手,道:“我從沒看不起你,你也不值得為我這樣做的。”
雲雅真者道:“其實在遇見你之前,我就已厭惡與他在一起,許多次提出與他分開,都是在他苦苦哀求下而心軟。他以前做了一些事,殺了一些人,都已被我逐漸察覺出來,很是不喜他的所為,離開他,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。”
李頑想到飛克真者的陰險之處,倒也為雲雅真者不值,這樣的夫君確然配不上她。可是,一碼歸一碼,自己終歸不能去破壞一個家庭。
李頑嘆道:“我對你們之間的事,不想多說。只是我們之間,總覺得多了什麼,讓我不敢接受你。”
雲雅真者道:“我明白多了什麼,就多了一個他,我……我會殺了他,那一切阻礙就沒了。”
“啊?”李頑吃驚地看著近在咫尺的嬌面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