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日,冰湖的水也都吸乾,水屬性靈氣全部被吸取。李頑錘鍊著身體,還是不願鬆開手,緊緊地抱著她,貪婪地吸`允那小香舌。
又是二十日,李頑方淬鍊完畢,抱著她還是不鬆手,漸漸地手往下移去。
她忽然驚覺,從迷醉的氛圍內清醒,推開了李頑,飛至乾涸的湖邊,站在那裡,不言不語。
李頑過去,想抱住她,她卻躲了開去,嬌面紅暈重升,蘊著奪目光彩。
李頑不知她什麼意思,輕輕問道:“怎麼啦?”
她轉過身,看著李頑,眼眸如汪汪清泉泛著光彩,道:“我是師父,你是徒弟。”
李頑一滯,見她還是目泛情光看著自己,笑道:“我們都那樣了,還什麼師父徒弟啊!”
她努力穩住心神,道:“必須要確定師父徒弟關係,還有以後不許再那樣做,不然……我就不理睬你了!”
李頑見她嬌羞模樣,心知她沒有真的生氣,只是太抹不過面子,大笑道:“好,你是師父,我是徒弟。”
被李頑笑的嬌面更是泛著彩色紅霞,楚飛櫻跺腳,嬌嗔道:“別笑了,我不允許你笑了。”
李頑收斂笑意,道:“那不如這樣吧!有外人在,你是我尊敬的師父,沒外人在,你是我的飛櫻?”
楚飛櫻想了想,點了點頭,又道:“還必須答應我,以後不許再那樣做?”
李頑假作不明所以,問道:“怎麼做啊?”
楚飛櫻又是跺腳,小腳把地上蹬出一個個深深腳印,道:“不許再和我裝傻充愣。”
李頑見她把大地都跺的震顫,怕她羞惱之下真的生氣,心中雖然不想,也只好道:“好吧!我答應還不行嗎!”
楚飛櫻這才似嗔似怨地瞟了他一眼,不說話了,李頑一時也不知說什麼好,兩人靜立在那裡,空間氛圍依然曖昧。
李頑忽然詫異地道:“你發沒發現你自己變了,為什麼不說天生麗質,天下無雙了?”
楚飛櫻想了一想,道:“我與我爹,還有一位長輩說話,也是不加綴語的。”
李頑有些明白了,那麼多年的說話習慣,只是針對她心中視之無物的人,才會加上自大綴語。現在自己與她那什麼整日整夜的親吻後,她從心底裡下意識抗拒再這麼說,這說明她的心中真的容納了自己。
想至此,李頑又是激動,想上前把她摟在懷中再溫存一下,又是不敢,當下笑道:“對著我不說也好,我聽著耳暈。”
楚飛櫻撅著小嘴,道:“怎麼開始煩我說話了?”
李頑忙搖頭,道:“沒有,你的聲音如悠悠鳳吟,好聽得很,只是對我說話不加字首,我更喜歡。”
楚飛櫻鳳目撲閃撲閃看著他,心中也是喜歡他誇讚自己,道:“好吧!以後對著你,我不再說天生麗質,天下無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