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……”沈傲珊欲言又止,徐滿天在宗內一直很有威勢霸道,除了宗主和青木峰主東方恆,還有潛心修煉,欲超脫九焚境界的宗老們,他是絕不容許任何一人違抗他的命令,便是地位稍次與他的謝東全也不行。
又一個鬚髮皆白,鷹鉤鼻子老者飛過來,道:“此子功不抵過,我宗培養一個九焚強者並不容易,這就被他殺了四個,實屬膽大包天啊!”
這老者正是廣元第一峰的青木峰主東方恆,正是唐吉里的師祖,在宗中的輩分很高,便是穆蘭飛煙和沈傲珊都要喊一聲師伯。
廣元兩大強者如此這般說,幾乎已定了李頑的生死,沈傲珊不由得暗歎一聲,只能希望那子自求好運吧!
這時,那陳玉清才飛了過來,凌空跪泣,道:“李頑的爹,便是廣元的棄徒唐吉里,一定是在唐吉里的攛掇下,才會對我宗心生怨恨,勾結妖族來殘害我宗弟子的。”
“什麼?他是唐吉里的兒子?唐吉里原來一直在銀芒城。”東方恆面色一沉。
陳玉清顛倒黑白,顯然是故意這樣說,以引起東方恆的怒氣。
徐滿天看了看東方恆,道:“東方恆,你這個徒孫不安穩啊!”
東方恆哼了一聲,道:“他早已被逐出廣元,我沒有這個徒孫。”
徐滿天笑了笑,道:“那個誰……嗯,李頑之事,我們俱已知曉,你退去吧!”
看著陳玉清離去,徐滿天又對沈傲珊,道:“沈傲珊,你還有傷在身,也趕緊去治療一下吧!”
沈傲珊點頭道是,飛身下去療傷,她的傷勢本就不輕,不是為了李頑,也不會飛空阻攔。
徐滿天見近處已無人,道:“你相信真是唐吉里在其中攛掇嗎?”
東方恆沉思一會,道:“雖然他品行不佳,但是這種事,可能也不會做出來。”
徐滿天道:“就知道你還念著那份舊情,當初也才沒殺了唐吉里,只是廢去他的修行,驅逐出宗。可是,我不管他是不是李頑的爹,李頑這個人,我是必殺,便是唐吉里出現,我兩個都殺。”
東方恆看了徐滿天一眼,沉聲道:“我說過了,他早已被逐出廣元,已與我沒任何關係,我也不管這些屁事。”話完,轉身飛去。
徐滿天的臉上陰沉密佈,望向李頑逃走的方向,殺氣畢露。
這時,遊清月也過來了,李頑被陳玉清如此誣陷,她怎麼放心的下,正欲來對質。
“退下。”徐滿天威喝,聲音隱有殺氣。
遊清月一呆,只好退下,尋沈傲珊去。
李頑不知自己已被廣元第一副宗主下了必殺令,正在拼盡全力逃亡,而且還是轉著方向地逃。若是始終向著一個方向逃,必然會被穆蘭飛煙追上,這一轉彎,那或許能逃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