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紅宜差一點從馬上掉下來,嚇得他臉色蒼白。
秦羽一把揪住他的衣領,惡狠狠地說道:“顧白大儒那是我的師尊,顧家母女就是我的親人。”
“你侮辱我的親人,就是不給我面子。我為什麼還要給你留面子?”
“我告訴你有我在,任何人都不能傷到他們分毫,你想要她們還不配。”
“如果你不服的話,儘管來找我的麻煩,老子也略懂幾分拳腳,跟你奉陪到底。”
說著揮拳打向韓紅宜的面門。
韓紅宜看到拳頭打過來,嚇得媽呀一聲,差一點昏過去。
不過秦羽並沒有打他,拳頭距離他的臉還有一絲的時候停住了。
秦羽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。
“國舅爺,回去好好的把臉洗乾淨。我從來不打你這麼臉髒的人。”
韓紅宜羞愧難當,臉紅的跟猴屁股似得。
秦羽把他從馬上提了下來,說道:“國舅爺,今天的事到此為止,你要是還敢找過來,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他頓了頓說道:“這件事其實都是竇萬劍在挑撥離間我們,我把他交給你,任憑你來處置。”
秦羽把他放下,吩咐道把竇侍郎請過來。
然後他帶著杜申,走進了軍營之中。
他現在還不能明目張膽的弄死韓紅宜,所以只是嚇了嚇他。
韓紅宜好對付,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絝而已。
難辦的是國丈韓松文,這老傢伙詭計多端,心狠手辣。
只要把韓松文弄死了,韓紅宜就是一條狗,想怎麼弄都行。
秦羽知道韓紅宜現在憋了一肚子火,需要找一個可以發洩的狗出氣。
所以他很體貼的把竇萬劍送出去供他發洩。
竇萬劍剛放走韓紅宜的惡奴,就是篤定秦羽並不能把他怎麼樣。
大不了就是被打一頓,又不是沒被打過,有什麼了不起。
當他聽說秦羽派來的人說國舅請他過去。
他還以為韓紅宜要獎賞他呢,所以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。
“國舅爺,我就是竇萬劍,您的人就是我放走的,你不用感激我,這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他點頭哈腰的一臉獻媚的樣子。
韓紅宜聽了竇萬劍的話,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好呀,這件事你做的不錯。”